第五章 ：府内府外[第3页/共3页]

“是。”

李夜秋在床榻边坐了好一会，比及颜落开端说着梦话方才起成分开，并叮咛两个丫环轮番过来看着。

一向在旁听着的丫环终忍不住笑出了声。

悄无声气，无数雨点毫无前兆落下，雨水将空中浸湿后又快速渗入泥土里。两个丫环仓猝小跑至廊前避雨，雨水从脸颊处缓缓滴落，不到一会，门槛前已如同水潭，两个丫环相视一眼，嘴里正嘀咕着，身后有人轻咳了咳，她们回过甚，水玉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面上一红，便垂眼悄悄站在了门前。

李夜秋把裹在颜落身上的大氅解开，水玉上前接过后又退在了一旁悄悄站着，耳边传来院外丫环的轻呼声，水玉偏头，本来是下雨了。

李夜秋挪步向前行：“倒是很少见他进宫。”

这天，颜落吃掉了整盒莲子糕，乃至于到了早晨也只喝了一小碗米粥，而那场雨并没有像水玉所说的下一整夜，而是在颜落入眠前就止住了。

“江侍郎。”李夜秋侧首：“不请自来之人，本王可不喜好。”

李夜秋将颜落安设在秋嬅院，那边是他平时闭眼小息的处所，一进院落便闻见了淡淡的沉香味。

颜落低低哼着小曲，从水玉将她抱坐在这里后，便一向乖乖待着，这倒让水玉费心很多。

颜落被抱坐在椅子上，因椅子高，显得她小小一只。

江离望了望那道远去的背影：“景王殿下还是老模样。”

水玉放动手中针线上前，等瞧见颜落手臂上点点红斑时才道：“只喝了半碗粥。”

穿太长廊，李夜秋停在与秋嬅院挨很近的竹苑的屋门前，用手重拂去方才落于肩上的水珠后他抬手排闼而入，案桌上早就点着的烛火因风而摆动。

颜落学着水玉道了声：“小八？”

半晌后，两个丫环沿着长廊分开，走远了，还不舍地转头看了眼，当看到水玉笑看自个时，脸没由来的越来越红。

李夜秋笑着上前，本想说些甚么，可瞥见甚么后眉头一皱，他单手将颜落抱起，撩开耳边发看了看，随后又将衣袖卷起，他转头：“凌晨吃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