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见不得她舒服[第1页/共2页]
贱籍与良籍一字之差,职位报酬却千差万别,贱籍的后代一出世也是贱籍,不能科考,不能仕进,乃至没资格从商,一辈子只能仰仗仆人家的鼻息,世世代代为仆人做牛做马。
他残暴一笑:“你觉得他们让你读书是为了甚么,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卖给像我如许的人,就像是卖猪卖畜,卖一个好代价。”
“牙价两百金,同中笔下交清。若后生端,有中人以面承管,不与卖主相干。”
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就不晓得改。
男人的唇齿在她薄弱的脊背上流连,闻言一顿,可也只是一瞬,手上的力量轻了下来,泄愤普通的揉捏,变成了挑逗和勾引。
“谁晓得呢。“
她泪眼昏黄,颤声低问。
”谁晓得我的银霄是那里的野孩子?“一声轻叹,“说不定是哪家贫苦人家见是女儿,干脆装进了盆里,顺着江河直下,成了江流儿,被沿路的人捡到养起来了。”
沉塘,杖毙。
锋利的牙齿在她细嫩的颈肉上厮磨,他贪婪的嗅着少女身上的暗香,牙齿泄愤普通,咬住不放。
十几年来她不信赖那些都是假的。
她仍旧沉浸在得知本相的茫然中,闻言昂首,呆呆的瞧着他。
他偏要让她装不下去。
沈银霄神采惨白。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他咬了咬后槽牙。
下腹处硬得几近要炸开。
双唇也颤抖起来。
“好都雅着你那对好爹娘是如何爱你的。”他赏识着她的神采,张牙舞爪的假装寥完工泥,只剩下脆弱的血肉,禁不住任何的风雨。
“恐后无凭,永无返回。立卖字存照。”
就是不松口,开口告饶。
兔子逼得太急了,也会咬人的。
他笑了一声,适可而止,穷寇莫追。
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声,身材抽搐一瞬。
“从本日起,你就是我的家妓了。”他笑盈盈的看着她,表情俄然大好。
“天意如此,叫你碰到了我不是?”
“某沈柱有一女,名银霄,年十九岁,请中说合,甘心将银霄卖与魏氏名下为妓。”
“可知奴婢家妓私逃是甚么罪名?”
她咬紧牙关,额上溢出汗。
“看清楚是甚么么?”他笑得凉薄。
沈银霄呆呆的坐在床上,浑身冰冷,渐渐的,她伸直起来,头埋进膝盖里。
收回利齿,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过他深浅不一的齿痕,双唇攥住,猛地一吸。
身材冰冷,一动不动,若不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还能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动,的确仿佛抱着一具尸身。
眉眼一沉,狠狠咬上她的后颈。
他抽过卖身契,鄙人方的空缺处悄悄一按。
终究还是他后退一步。
水泽顺着脸颊湿透了他的手心,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那只手太小,只抓得住男人的手背,好似诡计撼动大树的蚍蜉,自不量力。
过几日再跟她算背着他和别的野男人联络的帐。
手绕过少女腋下,一把抓住雪峰,狠狠揉捏。
如许的父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呢?
衣服被剥开,仿佛剥开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边,暴露饱满莹润的果肉。
她扑上去抢,绝望道:“不要!”
“唔......”
“我到底......是谁?”
抱着她侧躺在榻上,少女娉婷的脊背牢坚固在他的胸口。
沈银霄沉默的放弃挣扎。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裸的后背上,粗糙的大手,附上她的胸腹,后背,缓缓摩挲。
奴婢的孩子还是奴婢,仆人的孩子还是仆人。
诡异的哭泣传来,仿佛猫儿的嗟叹。
一只手按住他的手,少女的声音有气有力:“先睡觉好不好,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