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土匪头子阿砚〔修〕[第3页/共3页]
“我爹明天打劫了一坛子酒,可好喝了,你们要不要尝尝?”
它是那么恰到好处地砸在了阿砚的胸口。
但是就在那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称心人生中,她心头的一根弦却越来越紧了。
一向到有那么一天,她要去干一票大的,打劫一个来往的大客商。
匪贼窝里的小火伴们一个个地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谁嬉笑怒骂号令群雄的女人,跪倒在阿谁玉树临风高贵俊美的男人面前,痛哭流涕哀声连连:“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弟,更有父亲,身受病痛之苦。求大爷饶我一命,我定衔草成环,做牛做马,酬谢大爷的大恩大德!”
而最诡异的是,那双透沉怅惘的眼睛中,竟然仿佛有一丝奇特的高兴。
“竟是个小丫头?”他即使淡定,但是也有些许的惊奇,这张牙舞爪的匪贼头子,竟然是个小丫头?
她要死了吗?
玄色轿帘子翻开了,她先看到的是一双手,一双骨节清楚的大手。
别人或许不晓得,阿砚却明白,那是一双意味着权力和财产的手,那双手的仆人必定呼风唤雨,俯瞰天下。
莫非说,她这一辈子竟然不是死在那可骇的萧铎部下,而是死在一个柴大蜜斯这么个黄毛小丫头手底下?
她是一个灵巧长进的女人(小伙子),清明净白做人,阿谁甚么匪贼头子,她真得不懂呢!
谁晓得回应他的,直接是噗通的一声。
凶器竟然是一个发霉的粟米壳枕头?
“我,我娘昨日个说蹲点去抢点花布来给我做衣裳呢!”
“我哥哥说要带着我去山下镇子里抢呢!那边有好多好玩的东西!”
当然前提是把耳边这鼓噪的六百只鸭子赶走!
不一样的死法,是不是意味着窜改运气的契机?
“甚么酒啊,我不爱喝,我奶奶明天逮住一个过路人,抢了一篮子香,我们转头点了玩?”
不过她倒是也不焦急的,她精通医术,现在只要能保下命来,不惹的那可骇男人杀了本身,她天然会谨慎调度,度过这一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