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觉醒下[第3页/共3页]

很久，项天择从怔怔中返过神来，那声音背后见他醒转，缓缓说道。想是肝火渐消，云层不再翻滚，紫光散去，“噼”“轰”之声亦消。

四周景色仓促而过，项天择急唤道。他到那女子身后，下认识伸手拍那女子肩头，女子因扰转头，身边所带的小侍女也是转过脑袋，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量敢触碰他家蜜斯、当今皇后――没大没小，一点端方都不懂。

看三个儿童，两男一女，在花间林丛玩耍玩闹，老练的笑声飘零出很远很远，他也仿佛身处其间，看着他们，感同身受、感觉高兴；

他本是天生帝王，何故落得如此了局！

六合变幻，风起云涌，他就像是道尘封已久的大门，唯遇这女子，总归逢了钥匙。

这是要狠狠踩下、重重咬着了，可不肖她如此，抱她的项天择突“噗～～”好一口猩红的血吐出，脑袋胀得短长，随即眼眯着合上，手臂也不再紧缚，压着女子身材顺势向前倒去。

道那天上的声音听项天择问，收回了极轻极轻的嗤笑。

…

“前次你也是如许问我，”那声音道，“想来你暂忘了你我之约，我便再奉告你一次。我乃天机老道，亦可称是你们口中常称的‘老天’。”

“菡菡，别走。这一次、这一次我毫不会让你那样悲惨，我会给你幸运，给你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幸运！”

乃至最后受惑无道、众叛亲离、雄师逼京，别人无情嗤笑，女子却未曾远走，竟为他身故――那刻的绝望和凄楚，亦叫项天择内痛如搅、不能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