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白露（5）[第2页/共2页]

“听到了。不过人家招的是全职。”

“惨了，惨了，刚才系主任看到我们了。”

吉米哀伤地说：“只是个没人爱的‘好人’罢了。”

经理冷冷地说：“据人事部反应，你已经早退三次了，按公司规定，早退三次者，能够直接辞退。”

韩馨月双眼满盈起水雾，道：“如何会忘呢？畴前我们的奥妙树再也没有了奥妙，现在我们的商定必然要死守。因为这个日子，一年里总有个盼头，有个但愿。这一天是洁净而透明的，很轻，又很重。”

“叨教你是？”

吉米可惜地说：“当初我插手辩论赛就是因为看到选手名单里有你，现在你退出了，我留下来另有甚么意义？棋逢敌手才气飞腾迭起登峰造极。”

“我上中学就没怕过你，现在更不会了。”韩馨月重重地拍着他的肩道。

她懊丧地躺倒在草坪上，半晌不语。

二人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宿舍。空旷的校园里，吉米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到我身边，带着浅笑，带来了我的烦恼……噢，他比你先到，噢，他比你先到……”

第二天，吉米在校播送台点了一首《早退》，送给他本身。

“请给我一个来由。”她义正辞严地说。

“馨月，你的播音真棒。”韩馨月躺在床上，回想起李磊的夸奖，携着美好的梦沉甜睡去。

李磊送了她一盆小小的巴西木，说：“我们共同爱好的《穆斯林的葬礼》里，男女仆人公也有一盆巴西木。巴西木像你一样，有畅旺的生命力。也但愿我们的豪情，像这棵巴西木一样悠长。”

“我也觉得你忘了。”

“我是新来的兼职员工。”女孩头也不抬地答复。

“快卧倒！”韩馨月俄然高喊一声，李磊不明就里。

“但是……”她冲到经理办公室想问个究竟，却被奉告她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