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第1页/共2页]
话音刚落,便听到内里有吹打哭丧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对穿戴红色丧服的人便来到了端木言的跟前。“小老儿宁郧西,前来……”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端木言紧握动手指问道;“都查清楚了?”
宁郧西带着哭声,颤悠悠的问道:“端老板,我儿生前可跟我们留过甚么话没有?只是只言片语也是好的。”
傍晚,轻风习习,端木言命人把睡醒的刘子瑶送回尚书府中,一小我坐在院子了发楞,工人们把倾圮的屋子移开,开端重新搭建房屋。
“恰是,来寻我儿的,我那不幸的儿啊……”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最后又是哭的喘不上起来,脸上尽是泪痕。
子佩跺了顿脚,不断地剋着指甲,不晓得要如何安慰有些低沉的蜜斯,固然她不是很聪明,但是她也晓得貌似她们都被二少爷骗了,这对一贯自大聪明的蜜斯确切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二少爷赢了,毕竟她们是要看旅店的红利环境来定胜负的。
端木言安慰道:“老爷子,节哀,宁公子性子仁厚直率,是个孝敬的人,你这么难过,怕是他走都走得不安。”
墨水在帐本上晕开成了个大斑点,端木言把帐本和笔放在了桌子上,坐下,有些不测的欣喜,她晓得或许南元王不会胜利,但没想到,北容王竟然博得那么轻松。端木言转动手中的镯子问道:“详细的是如何回事?二哥呢?二哥如何样了?”端木暻一贯跟南元王交好,现在南元王犯了欺君之罪,端木暻的结局又会如何呢?
“是,不太蜜斯,二少爷和北容王之前的事情做得那么隐蔽,怕是不好查。”暗风一向卖力谍报事情,也一向盯着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意向,但是之前都没有查出甚么,这现在应当更不好查出来吧。再说暗雨的本领一贯不如暗风,让暗雨查,不就更查不出来了。
“嗯,晓得了,内里如何没甚么动静?”端木言有些奇特的看了看远方,按理说本日便是南元王脱手的时候了,如何一点动静也没有,也忒奇特了。莫非他迷途知返,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了?不成能啊。
宁府的人刚走没多久,暗雨便返来复命了。
宁郧西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哽咽的说道:“端老板,小老儿虽不懂甚么大事理,但也晓得,这事不怨你,怪只怪我那不幸的儿,过分固执,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啊,你如何忍心让爹爹忍耐这断肠之痛。”
暗雨跪在地上说道:“回主子的话,都查清楚了,统统的来龙去脉,都在这里。”说着暗雨便把一本小册子交到了端木言的手上。
宁郧西长叹一声:“唉!这都是命啊!”
“蜜斯,刘蜜斯已经睡下了。”子佩从竹林中穿过来到了端木言跟前说道。刘子瑶因为担惊受怕的,全部早晨都在失眠,现在天亮了,也总算是有了些睡意,端木言叮咛子佩给她熬了些安神的汤药,喝下去,便渐渐的睡着了。
“端老板,这屋子底下有具尸身,如何措置。”一个工人跑过来问道。
端木言不忍和惭愧的说道:“老爷子,请节哀,请您谅解我,没有拦住宁公子。”
端木言也没有再劝,只说了句“好吧!”便叮咛人帮着宁府的仆人把宁武仓放到了棺材中,合上棺,又把宁武仓的遗物打包好,便送走了宁家的人。
阳光恰好,金色的光芒晖映在破败倾圮的房屋上,收回灼人的光芒,翠绿的竹子,光秃的桃树,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端木言拿着帐本持续查对因为地动而引发的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