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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铮一脸委曲：“……为师都为你伤重濒死，你竟然还凶我……”

叶少卿嘲笑：“重伤濒死？呵呵。”

湖水的底下是遍及了禁咒与神术的圣祭坛，除了教宗本人，没有人能进得去，但是他虽是教宗，倒是一副异兽的躯体。

夜铮仿佛闻声了他的呼喊，长而翘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终究缓缓展开两条眼缝，衰弱地张了张嘴。

一个羽毛般的轻吻落在他眼睑和眉心，叶少卿垂眸凝睇着他，夜铮暴露欢乐的神情，恋恋不舍地望着他：“还不敷。”

叶少卿见他的神采，一刹时如堕冰窟，心下微沉，沉着隧道：“到底如何了？”

它通往何方？前面有些甚么？又是谁在呼喊着他？

叶少卿神采一变，进步了音量峻厉隧道：“不准胡说！”

“夜铮……”叶少卿轻声呼喊他的名字，他的手不敢触碰对方的脸颊，恐怕那里有看不见的暗伤，本身会弄痛了他。

圣兽宫内。

叶少卿心中一痛，和顺地看着他：“我在，在你身边，那里也不去。”

“少卿——！！！”一声痛苦的嘶喊跟着起伏的海潮在逐步合拢的湖面上回荡。

“另一边呢？”

夜铮勉强笑了笑，轻声道：“亲亲我，好不好，爱徒。”

叶少卿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俄然目光微凝，顾不上尚未完整规复的身材，硬撑着下床，拖着怠倦的身躯往外走。

就连圣神权杖都仿佛落空了仆人的支撑，开端缓缓下沉。

“……少卿，少卿……”夜铮的嗓音沙哑又微小，他将这个名字放在舌尖上咀嚼，千回百转，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不舍，像是未几唤几声，就没有下次了似的。

但是模糊间，仿佛有一束亮光穿过了悠远的虚空，穿过了冗长的光阴，投注在他的面前，许是一道门扉，抑或一段门路，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缥缈地自远方传来，就在它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