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烈火烹油[第2页/共4页]
可惜她既不是在拍戏,也不是男女主中的一名,而是在男女大防最严,变态到嫂溺叔不援的清朝。
晓得是他也参与了救济二阿哥,本就想要召傅恒问问细节,乾隆毫不踌躇唤人出去。
因他当时听闻二阿哥落水,又传闻是纳木卓跳水相救,就已再顾不得仪态,边脱外裳以免贵重东西失了,边跃入池中救人。
按世祖爷顺治天子定下的端方,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家中年满十四未到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插手三年一度的秀女备选,以做妃嫔之选,或者赐婚宗室王公。只要被撂了牌子落第的,才气各自议亲。*
他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中,略顿了顿,才安稳的将话吐出。
她顾不上满身湿透坐在秋风里的寒凉,抬手就往脸上伸去。
第5章
乾隆只感觉牙更疼了:“你这‘早已’,是甚么时候?”
晓得二阿哥没有受伤,大事问清,接下来,就是算小账的时候了。
将散开的发髻重新打成辫子,把仪容简朴清算安妥后,纳木卓才回过甚去,向着仍立在原处‘拯救仇人’福了一福。
乾隆送到嘴边的茶水顿住:“朕若没记错,纳兰格格本日已被撂了牌子,你既对她成心,怎不早两日求旨?”
“傅恒啊。”乾隆语重心长,“既然不是朕金口玉言赐下的婚约,亦没通过三书六聘,你怎得就不知变通呢?”
这描述词,恰是当年圣祖形包容兰纳木卓她郭罗太太宜妃的。
方才在阿哥所,乾隆只顾着安抚皇后,回乾清宫后还没来及细问,就被傅恒打断,到了这会才晓得,救了他嫡子的竟是纳兰纳木卓。
是因果,不是情根。
仓猝将锦囊塞回傅恒手中,纳木卓低声快语道:“你我虽有了触碰,倒是事急从权。今后如有甚么流言流言,六哥也无需介怀,只记得我不必你卖力。”
“多谢……咦?”
“如果不是彻夜,格格不顾安危救了二阿哥,傅恒下水救济时不慎碰触到格格……傅恒心中钦慕已深,且为了格格清誉,思来想去,来不及向娘娘禀告,这才直接求到圣上面前。”傅恒换了称呼,虽仍跪着,却与高坐的天子更靠近了很多,“格格直言不需傅恒卖力,可――”
“是。”傅恒苦笑,“格格将傅恒叫到一旁,正色说了。”
想起纳兰瞻岱求恩旨时,闪动其词的态度与昔日利落大不不异,乾隆的判定力完整跑偏:“他家格格特地拜托,怕是心有所属,待出宫后就要传出喜信。”
纳木卓说罢脱下披在肩头的他的衣裳,迎向来寻她的宫女。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乾隆的呛咳声打断。
实在以纳兰纳木卓的出身,凭她生身额娘是圣祖爷的远亲孙女,便同宗女普通,不必选秀。
重新回到傅恒身边,纳木卓将东西递给他:“娘娘赠你的安然符,湿了本也无妨,怎能顺手扔在地上呢?”
簌簌的脚步声越传越近,让傅恒的明智压住了感性。
“我……抱愧。”傅恒摸了摸鼻子,实在不美意义说他是体贴则乱,踌躇半晌后拱手低声道,“只要格格舒心,不拘是廊街的桂花糖,还是天桥的紫米糕,鄙人全给格格寻得。”
“禀圣上,主子所求,是永寿公之四女,纳兰纳木卓格格。”
乾隆迷惑地‘哦’了一声,饮了口茶,筹办再晾傅恒一会儿让他晓得短长。
纳兰家四格格的豪放劲,尤胜她郭罗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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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御前行走的宫中侍卫多是八旗勋贵后辈,即便是对方拖累了本身,再如何不甘心,这小我情她也得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