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4页/共4页]

“如何了？”沐小木不安道。

“芥蒂芥蒂。”沐小木仓猝道，末端有些难以开口的稍稍跟施亦讲了一下症状，比如湛大人虐她她另有点小甜美，湛大人放她一条活路她就皮痒之类。

“现在只要他能见到皇上了。”

“他说他烧了祭奠的号衣对吧？”苏默开口了，“实在并非如此。”

“施大人？”沐小木一看是他，方才烦闷的神采尽数敛了，暴露笑眯眯的模样。

“能行么？”施亦不信。

“从我入朝开端。”施亦笑的模样很怠倦，“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腻烦，一天比一天累。”

“你说，我是不是很软弱？没有死的勇气，也没有对峙下去的勇气，我就是一个懦夫，终将一事无成。”施亦的声音脆弱而潮湿，仿佛溅在地上的水渍，丢脸并且长久。

施亦笑了起来，道：“阿木，我也同你一样，抱病了，芥蒂。”

“他这是又如何了？”施亦把沐小木拉到一旁，小声道。

“我能够……抱病了……”沐小木弱弱的道。

“我想不开。”苏默一口灌下杯中茶。

沐小木心机也变的沉重，靴子陷进泥沙里，连拔出来也变得勉强。苏默本来走在火线，见此停了下来，朝她伸脱手，沐小木感激的笑了笑，将手递给了他，拔脚出来的时候带起了泥点，他也没有涓滴不悦。

“这我倒是晓得。”沐小木下认识的捏住柳条，指尖便染满了湿绿，“但是为何皇上只肯见他？”

“没事了，走吧。”苏默转过身，河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却没能带走他的哀伤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