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抽走大房命根子[第1页/共2页]
姜青隐嘴唇微弯,的确如此,不过二房的人可没那么蠢。
姜青隐应道:“不消,大房的人天然会替我们去。”
晚间饭后,姜青隐悄悄张望着日暮西沉后的雪夜。
寒露惊道:“甚么?这铺子都是我们老爷的遗产,甚么时候归他大房了,我这就去找他们实际。”
“是。”
姜青隐才终得出来,坐在院中的躺椅上舒舒筋骨,晒晒病气。
“可看清是甚么东西?”
姜青隐翻过账册,大抵算了算。
“你。”
姜青隐回身带着人拜别。
两个丫环一脸吃惊,紧接着笑出声来,笑得畅怀,笑得舒心。
烛火摇摆,屋内的笑语似是熔化了漫天的风雪。
尾牙也高兴地拥戴。
“寒露。”
见主子时,保护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姜青隐。
姜青隐又细细翻看一遍,写的确是她的名字,并非是顾家。
她走后,贾氏与姜明气得垂眉丧眼,没想到一贯娇弱的人,现在竟如此伶牙俐齿,让他们手足无措。
“你敢,我们但是你的长辈,你敢如此违逆不孝。”
两个丫环走路都神情起来,一向都是大房欺辱她们,本日可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走出朝阳阁。
“本日我派人去我爹名下的铺子取东西,可那人却说要有大伯的手令,若说你们一分没拿,有人信吗?”
尾牙刹时明白:“的确,大房不肯交出本身的命根子,二房天然也不肯,大房天然会拉着二房,依大夫人的脾气说不定还会打起来,蜜斯真聪明。”
保护走后,姜青隐拆开信封,内里装的是一份诗画会的请柬,尾部落款是尚书府。
“只怕当时大伯少不了监狱之灾了。”
遐想这几日她病时,除了顾家派人过来想冒充将她接归去外,倒也没大事,刚才垂垂养好身子能去那诗画会。
寒露又扑哧一声笑道:“蜜斯你不晓得,那侯府本日真是人隐士海,满院子大夫,不知给谁看病,看的甚么病,那么大阵仗。”
“遗产?遗产不见找账房啊,我们可一分没见。”
这时,寒露风尘仆仆返来,将那丫环去顾家拿东西返来的事,一五一十的全数讲了出来。
姜青隐嘲笑一声:“大伯母还是想想该如何还财产吧,先前盈的利能够给你们,但三今后若还是不还,那侄女便只要报官这条路。”
“大伯真是好威风啊。”
“你们两个比来盯紧大房二房,特别是二房的阿谁丫环,别让她靠近我们的寝衣住食。”
回到西苑居,远远就瞧见门口的保护在门外等待。
顾家最看重子嗣,又不肯过继,那日她本想是将顾长晏带走,可柳素禾倒是偶然间帮了她一把。
但姜青隐却不觉得然,这诗画会总计两日,从不下发请柬,有请柬的都是王公贵族,会安排夜宿看炊火,没有请柬的只能白日前去。
想必这会他的叔伯也应当吵起来了。
“蜜斯,我们不去二夫人那边了吗。”
姜青隐皱眉:“是何人送来的?”
尾牙与寒露也深知其意,现在蜜斯要与顾家和离,那二房与顾家来往密切,定是不怀美意。
当下如果想去那诗画会,手中必得有上好的明珍古画,那副江山夜宴图可谓绝迹,乃最好之选。
“晓得了,下去吧。”
“尾牙,你让账房将账册全拿来。”
账房端着账册赶来,将账册悉数奉上。
姜青隐上前安坐于贾氏中间,寒露将账册咚的一声摊在石桌上。
深思间,夏露欢畅地将她拉着进了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叮咛厨房做了好些饭菜。
姜明神采镇静,很明显他也没想到当年那些东西还会留有记录。
朝阳阁内,贾氏坐于院中石凳上悠哉地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