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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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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美人之欲[第3页/共4页]

如此重托,拂疏在坠娘心平分量之重,应在本身之上。

臣暄闻言看向鸾夙,如有所思问道:“夙夙非常感慨?”

臣暄硬生生将鸾夙这话受下,也并未多作解释,只是回道:“我免得了。”

“你不是她的主子吗?”鸾夙反问:“你若不发话,她如何敢走?”

房门渐开,美人渐露,但见拂疏端着一盅汤水施施然入内,将托盘放在案上,含笑道:“本日早膳,世子夸奖拂疏这一道‘翡翠芙蓉羹’做得好,拂疏目睹中午将至,世子仍未传膳,便特地先做了这道羹汤来,大胆提示世子切莫误了用膳。”

黎都城是北熙都城,城内烟花柳巷亦不在少数。然歌舞美人虽多不堪数,多年以来却都是后浪推前浪、新人换旧人,从未有哪个美人能够耸峙不倒,独占花魁。特别自“南熙第一美人”晗初申明鹊起以后,北熙尚无一名青楼女子可与之齐名比肩。恰逢鸾夙在芙蓉园夜宴之上“一鸣惊人”,博得满园后辈喝采,如此在公卿当中一传十、十传百,倒也敏捷使她冠上了“黎都第一名妓”的雅号。

臣暄不假思考点头回道:“出去逛逛也好。”

不管是保存之欲、权势之欲,抑或是美人之欲……

“拂疏。”臣暄淡淡回道。

鸾夙点头:“我免得。”

说是久违,不过仅是几日未见。约莫是这半年里两人日日相对,是以甫一冷淡几天,她才会感觉有些失落。鸾夙不知臣暄心中是何设法,只淡淡转首道:“坠姨脱籍从良,但是你交代的?”

日子说快不快,说慢倒也不慢,待到鸾夙能够自如行走,又在屋内养了两日气色,时令已是玄月初二。她克日放心养病,不闻外物,甫一病愈,才晓得黎都城内烟花之地已添了两桩新的谈资:一是鸾夙本身名动北熙,二是坠娘脱籍从良。

而后二人皆是无话,氛围一时有些难堪。斯须,臣暄又隐晦道:““那日的事……拂疏不会记恨于你。现在她既已效力于镇国王府,天然晓得了你我之间的商定……是以你无需对她做任何坦白。”

鸾夙立时神采一变:“包含我的出身?”

鸾夙从案上起家,幽幽感喟:“‘南晗初,北鸾夙’,世子当真煞费苦心,教我平白得了如许大的光荣。”

这一次臣暄痛快否定:“她尚不得知,我想问过你的意义。”

鸾夙沉默斯须,终是幽幽叹了口气:“易求无价宝,可贵有情郎。纵是我亦不能免俗。”

犹记得当时臣暄还对拂疏有各式成见,说她是“心术不正”,现在不过月余工夫,他却已在本身面前开端保护起拂疏来,乃至成心将本身的出身据实相告。

“在想甚么?”鸾夙心中正滋味莫辨,忽闻屋别传来久违之声。

如此一想,鸾夙面露低低讽刺:“世子当真是将拂疏看用亲信了。只不过她是世子的亲信,可不是我的亲信,她只需晓得世子的意义便可,我自问并无需求奉告我的私事。”

鸾夙本身听闻这一说法之时,面上并未见得有几分开怀,她正为坠娘的分开而感慨万千。若要说坠娘无情,这七八年间却清楚是对她青睐有加、颇多关照;可若要说坠娘有情,她又对她心存操纵、动机不纯。鸾夙为坠娘脱籍从良而光荣高兴,却也为坠娘不告而别有些心中不快。

臣暄挑眉一问:“为何与我有关?”

现在黎都城内,上至公卿世家,下至贩夫走狗,大家都道镇国王世子目光至高、艳福不浅,采摘了一朵色艺双绝、分歧平常的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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