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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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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忠奸难分[第2页/共4页]

若说北宣的序央宫恢弘大气、寂静古朴,南熙的应元宫则是精美细致、豪侈富丽。南北两座皇宫,无形中也明示了两国百姓的脾气与爱好。

聂沛涵仍旧坐在主位之上,垂眸看着杯中酒的光影,淡淡笑道:“谁说孤放不下她?现在孤手握南熙江山,同一天下期近,这后代情长之事,孤不会放在内心。”

“你还真不客气啊!”臣暄轻叹一声,从案前起家:“我归去了。”言罢不待聂沛涵答话,已行至窗前,身形一闪消逝在夜色当中……

言罢臣暄将空杯子放回案上,点头轻叹:“还真是豪侈。”

对于丁益飞晓得臣暄诈死之事,当事人臣暄并不吃惊,毕竟丁益飞与聂沛涵、鸾夙皆有很密切的干系,晓得此事无可厚非。

臣暄好似听到甚么好笑之事,看着鸾夙笑道:“夙夙也晓得说话要给人留余地吗?”

听闻此言,聂沛涵终是有所摆荡,眸光中闪现出冷冽之光,看了丁益飞半晌,终是点头道:“教员说得不错。”

丁益飞教诲聂沛涵兵法十数年,自问对他的心机再清楚不过,他晓得聂沛涵看似已经放下鸾夙,实在心中仍旧不舍。

臣暄与鸾夙走在应元宫中,入眼只见花柳成荫,菡叶成列,亭台楼阁,无不高雅。特别是南熙四时如春,花草常开常绿,是北宣不管如何也做不到的。

这便是讽刺她畴前牙尖嘴利、刻薄刻薄了。鸾夙又岂会不知?便在案下狠狠掐了掐臣暄的手,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如此甚好,明君都该是以“仁”治天下的。

丁益飞说得铿锵有力,话语竟在殿内起了反响。聂沛涵再次沉默起来,面无神采,不置可否。然他这副神采看在丁益飞眼中,倒是大喜。只因丁益飞晓得,聂沛涵如此面无神采的沉默,多数是在谨慎考虑。

“卷土重来”四字一出,聂沛涵眸中立时透露两分阴鸷。丁益飞将这窜改看在眼中,又道:“臣暄此人狡计多端,老臣始终不信赖他能寒舍北宣江山……这何尝不是他的战略,今后想要坐享渔翁之利。”

这一句话也是聂沛涵想问的,因见丁益飞率先问出了口,便默不出声地等候臣暄的答案。

臣暄侧首看着鸾夙的背影兀自含笑,不一会便听闻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晓得鸾夙已然入眠,这才垂垂敛去唇边笑容,换上如有所思的神采,看着帐顶兀自入迷……

“莫非当初臣暄不是趁虚而入?”丁益飞冷哼一声,非常不屑道:“圣上与芸儿本是天作之合、相互情投,若非阴差阳错,现在早已成了鸳侣,又岂会被臣暄捡了便宜?后代情事他尚且耍手腕,江山逐鹿还能是个君子吗?”

丁益飞见胜利说动了聂沛涵,毫不粉饰面上的忧色,附耳道:“老臣的打算是,在臣暄与芸儿出海那日……”

“那鸾夙呢?”聂沛涵再道:“她若晓得我对臣暄动手,只怕会恨煞我,再极度些,怕是会殉情也未可知。”

“不,但她没有挑选我。”聂沛涵敛着声,低低道。

果不其然,很久以后,他便听得聂沛涵反问:“教员这是教孤杀了臣暄?”

聂沛涵并未马上回话,只自斟自饮了一杯,沉默很久,才道:“她曾有过臣暄的孩子。”

到达应元宫当晚,聂沛涵设席为臣暄、鸾夙洗尘。席上未见皇后庄萧然,倒是丁益飞前来作陪。

此言甫毕,聂沛涵终是蹙了眉,神情莫辨地开口反问:“教员让孤趁虚而入?”

听到窗户传来声响,聂沛涵并未抬首望去,他沉稳地将手中一本奏折批完,才低声叹道:“你比我设想中要来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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