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那支毛笔[第1页/共2页]
刘瓦匠气愤至极,大喝:“找打……”
那中年只哼哼的嘲笑几声,说:“据我所知,你的师门当中早就已经没别的人了,以是就算你现在说得如何短长,也就没人来治你欺师灭祖的大罪了,你拿这事儿跟我玩虚的来乱来我,哼哼……你当我是二傻子……”
刘瓦匠也看着那中年人,过了好久,刘瓦匠俄然扬手要将手里的红蚂蚁抛弃,但是那只红蚂蚁一扭头,却咬住刘瓦匠的左手拇指。
徐易扬一下子差点儿跳了起来。
中年男人明摆着这是不肯放过刘瓦匠。
刘瓦匠忍住肝火,转头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略微踌躇半晌,终究扔下蓑衣,大踏步钻进烈火当中,那中年男人呆呆的望着刘瓦匠消逝的背影,好久,才惊魂不决的吐了口气。
中年男人明显是占了上风,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前些天欺我师弟,明天我只不过跟你开个打趣,你却动用泥丸伤我又太阴内业火烧我步步逼我于死地,如此暴虐,我怎会轻饶与你。”
当然了,对方提得前提也不能过分份。
那中年男人俄然间神采煞白,如见鬼怪,一屁股坐在地上,嘶声大呼:“别……别去,我认输……”
刘瓦匠忍痛说道:“你我素不了解,伤你师弟之事,我也已经诚恳请罪恶了,你还要逼我,就算是我用太阴业火烧你,也是你想把我烧死在窑里在先,我劝你一句,朋友宜解不宜结,我们就此各自干休,恩仇过节,都一笔带过,如何样?”
刘瓦匠猛摔蚂蚁不脱,忍痛用右手掐住蚂蚁头部,冷然说道:“你是不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你才肯善罢甘休?”
瓦窑里,俄然间传来一声痛叫,像极是受伤的老虎,或者是野狼,这声痛叫以后,本来被刘瓦匠扔在地上的那件蓑衣,俄然间呼的一声就着了火,那中年男人吃了一惊,从速称身扑到那件蓑衣上,以己身精神反对压抑蓑衣上的烈火,那蓑衣上的烈火,不灭不休,炙烤得那中年男人的皮肉吱吱作响,青烟不竭。
那中年男人也不含混,直接一指在一边玩耍的刘世愉,说:“你要真想摆平这事儿,那我要他跟我走,应了,我拍屁股走人,不该,那我就对不起了……”
这时,先进步到瓦窑里的刘瓦匠,左手里捉了半寸来长的一只火红蚂蚁钻了出来,只是这时刘瓦匠身上,衣衫被烧的褴褛不堪,好多处所还冒着青烟,脸上也被炊火熏燎得乌漆墨黑,只剩两只白眼仁在气愤的盯着还在蓑衣上打滚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就是来找你,要么把那支笔乖乖交给我,要么明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喝声中,拿起瓦窑棚上的一件蓑衣,往身上一搭,回身就要钻进烈火中去。
到了现在,笑弥勒跟叶青青都晓得徐易扬也获得过一支羊毫,只是连徐易扬本身也不晓得刘世愉说的那支笔,会不会就是徐易扬的到的那支笔。
“那支笔笔……”
中年男人“呸”的啐了一口,说:“你如果硬气,跟我死扛到底,说不定我恭敬你是条男人,就此放了你也说不定,可惜你的骨头恰好软了些,这就出口告饶。”
刘瓦匠见甘愿背着欺师灭祖的罪名,身陷三刀六洞一颗头的劫地,都不敷以让此人消气,禁不住呆了一呆,随即也就明白过来,此人较着就是专门来找茬儿的,以是刘瓦匠过了半晌才问道:“你到底要如何样?”
只是这口气一吐出来,这男人又双手合十两根食指微曲相抵,一根拇指指向天,一根拇指指向地,再将双手的中指,知名指小指一齐曲折成拳,嘴里再度念出咒语,低喝:“太上老君,吃紧如令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