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谁是苏轼?[第1页/共2页]
封若颜摇了点头:“也不是他作的,传闻是他背的,墨客仿佛叫苏轼。公子可曾听过苏轼此人吗?”
“啊,这字……肯定是个墨客?”花子期忍不住吐槽。
“甚么?你说我孤陋寡闻?”
天涯那边无芳草这句词,因为传播遍及,传到杜蘅宿世的阿谁天下,已经离开了本来之意,常常借以爱情失利以后的自嘲或者自慰。
“刚才……那两句诗是你作的?”
封若颜敏捷的在脑海中搜刮,一双禾眉微蹙:“苏轼?我从未传闻过此人。”
这一场暴雨在苏轼笔下一气呵成,令人读之仿佛身临其境,仿佛端庄历着刚才那一场暴雨。
封若颜摇了点头:“这两句诗不是我作的,而是刚才听杜蘅念的。”
“是我。”
“现在哪有甚么大将军府?不是被抄家了吗?呵呵。”花子期非常幸灾乐祸的道。
封若颜沉浸诗意当中,久久不能自拔,又想到刚才遇见杜蘅之诗,他念的两句诗……押的是极少见的仄韵,如果是诗,起码另有两句。
走上望湖楼。
杜蘅蓦地转头:“封蜜斯另有话说?”
封若颜不由朝着栏外看去,水天一色,正如诗尾描画的那般望湖楼下水如天。
以是封若颜也没将苏轼划一于杜蘅。
“站住!”
她要退婚,他就这么利落的承诺了?
杜蘅倒是忘了,这位封蜜斯有个外号叫诗痴,刚才随口念出的两句词,能够冷傲到了她,当即一笑:“背的。”
“黑云翻墨未遮山……将乌云比作翻墨,太形象了。”薛紫芸赞叹道。
封若颜的目标确切是想退婚,但是杜蘅就这么等闲的把婚书给她,反而让她没法接管,总感觉欠了点甚么,内心堵得慌。
“那是你孤陋寡闻。”
封若颜失落落的坐下来,嘴里念着杜蘅刚才的两句词:“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那边无芳草。”
……
杜蘅拉着桃笙回身要走。
并且还挖苦了她一番。
“若颜不愧是广陵诗痴,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句。”薛紫芸赞美的道。
“此人方才来过,还留下了一首诗。”贵公子拿着玉骨折扇,指了指杜蘅留下的诗板。
“起码你没听过苏轼,不是吗?”
而在邻桌饮茶的贵公子俄然侧过脸来,问道:“敢问你们口中的杜蘅,但是曾经大将军府的嫡长孙杜蘅?”
但这类似度也只要七八分。
封若颜有些无所适从,明天杜蘅给她的感受,完整出乎不测,不像以往的他。
“封蜜斯,提出退婚的是你,令祖父能不能同意,应当由你本身处理,那是你本身的事,与我何干?”
封若颜敏捷起家。
那是因为现在这个杜蘅,不是之前阿谁杜蘅,写字的时候不免插手本身的风俗和笔法,与原身的笔迹不成能一模一样,存在一些略微的辨别。
杜蘅没有理睬,带着桃笙头也不回的走了。
约好了别的两位诗社的成员,薛紫芸和苏浅陌也到了。
一贯孤傲的封若颜,气性顿时被杜蘅激了出来:“家祖父是当世大儒,家父是府学的传授,家中藏书过万,别的事情我不说,就诗词一道你敢说我孤陋寡闻?”
苏浅陌细细品了一番,说:“现在诗词的调性,都以悲秋伤春居多,但天涯那边无芳草这一句,却不拘泥古法,即便秋色逝去,也还是带着一种悲观的心态。”
短短四行诗描画了这场暴雨的全部过程,第一句写云,第二句写雨,第三句写风,第四句则是写天和水,每一句都能看到气候的变幻。
这让封若颜想到杜蘅刚才的态度,他也很萧洒。
花子期轻笑道:“古今诗词,我们也读过很多,不说我们大梁,就是北齐的名篇,我们也能耳熟能详,从未听过这两句诗。大抵是杜蘅这厮故作高深,诬捏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