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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事前筹办好了一块与刘员外所使的一模一样的锁头,每当刘员外开锁进屋,锁头是挂在门上却没上锁的。此时李思便将这块刘员外的锁头取下来,以本身事前筹办的锁头取而代之,只等着刘员外从房里出来,将锁头一扣,那么这间房间便成了只要李思能够出来的密室。而刘员外却不会发觉本身扣上的锁头实在早已经不是本身的锁头。待刘员外走后,李思便能够折返返来,用本身的钥匙将锁头翻开,将尸身转移进账房,出门后再将怀里藏好的刘员外的锁头拿出来将门锁上便是了。恰是开锁需求钥匙,而锁门却不需求。”
说罢,将房门尽数翻开,跟着月光,只见那房间阴暗处。挂着一副画,那是一副美人图,图中的女子身材婀娜面貌倾城,恰是花魁夏梦。“这幅画,便是刘员外当年为秦淮河歌女所画的画像。”
夏艺正将手中的扇子悄悄展开,扇面上的红梅傲雪图在夜色的烘托下显得妖气实足,下一刻,夏艺正漂亮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诡异的浅笑,他摇着扇子走到徐一航耳边,低声道:“因为我,就是扇子盗。”
“哦?”
夏艺正的脸上,暴露了一丝笑意,他望着徐一航,问道:“李思不是已然被那官府的人带走了么?”
月光之下,夏艺正将折扇一合,朗声道:“不错,这世上除了刘员外,另有一人能够大摇大摆翻开这账房密室大门,那便是站在门外的保护李思!“
李思冷哼了一声,“夏先生全凭猜想,连个真的证据都拿不出来,这又算得甚么?”
夏艺正淡然一笑,“可惜再没有那赏画的人了。”
“甚么!”闻声,世人皆是赞叹,便是那小雅却道:“夏先生开打趣了,小雅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
中年男人狠狠瞥了一眼李飞,内心却模糊藏着不安,锦衣卫千户单双收到堆栈小童送来的一封信后便带着多量部属仓猝出门了,见她神采此事怕是要事,故只留下几人卖力暗中保护这城中次序,而几小我却未发觉便是方才徐一航已然发挥轻功潜入了刘府。
徐一航豁然开畅,笑道“本来如此,妙极,妙极!”
场下顷刻间静的惊人。
“诸位看好了,我再出来一次。”说罢,夏艺正摇着折扇,对林不平施了一个眼色,林不平点了点头,夏艺正便摇着折扇,将门上的锁头用钥匙翻开,然后挂在门上,再与上一次一样大摇大摆走进了房间。合法世人不解的时候,林不平却将挂在门上的锁头摘了下来,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锁头,挂了上去,也不扣上。
“又是李思搞得鬼?”徐一航问道。
“赶尽扑灭。”
夏艺正问:“官爷还不肯走,是陪着我赏雪吗?”
世人的目光忙聚向小书童,书童倒是脸上一热,走出人群,答道:“是我。”
说到此处,女子倾国倾城的脸上已然挂着数行泪痕。“夏先生,小雅听不懂您的话。”
“先生您感觉那幅画,画的可好么?”
李思那边神采惨白,宋宇剑一柄钢刀抵在他项上,倒是一脸的恨意,“我宋宇剑平生最恨忘恩负义之辈,李思你受刘员外关照却做出这般忘恩负义之事,为师的我实在是!”
夏艺正道:“开初我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便感觉奇特,这房间内的书桌上砚台里满满的墨,想必刘员外死前正在写东西,但是书房内的两个烛台却都放到了床边而不是桌边。两根烛台一根已经燃烧殆尽,一根却另有一半,可见当时此中一根是燃烧状的。凶手将房间的灯光变暗,本身躲在书桌屏风以后,房内灯光暗淡,加上书童见到这类惨状必然是惶恐失策跑去唤人,以是凶手绝对不会被发明躲在房内。待到书童跑开,凶手便能够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来了。李思抓住了门外保卫调班的时候,尸身被发明的时候刚好是两班保卫调班之时,阿谁时候屋外是没有人的,书童只好跑去唤人,以是完整部会刘府轮班时候,又安排书童丑时送食品的李思,是最有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