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此身出何处(2)[第5页/共5页]

相柳似笑非笑地说：“我当然情愿要，不过——不是问你要！”

颛顼缓慢地说：“小夭，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我最亲的人。”

小夭一遍遍说着“我恨他”，她恨蚩尤带给娘和她的热诚，她恨他从没有以父亲的名义赐与过她一点关爱，她更恨他们丢弃了她，既然不要她，为甚么要生下她？

错觉！必然是错觉！

小夭刚走远，一只虚体的九尾白狐从璟袖中跃出，蹦蹦跳跳地消逝在夜色中，颛顼快步走出了食铺，对一向保护在内里的暗卫命令：“再派几小我去庇护王姬。”

不知何时，天已经黑透，街上灯如海、车如龙。小夭坐得笔挺，没有看璟，也没有看颛顼，只是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