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却道相思苦(1)[第2页/共5页]

三个男人走进营帐，谈起了闲事。

颛顼说：“你前段日子说有些药草发展在高辛，可惜没有机遇看到，只怕记录不敷精确，想不想和我一块儿去高辛，恰好亲眼看一下那些药草？”

小夭固然很宽裕，可也明白颛顼是趁机把事情都说开了，毕竟就算她能躲丰隆一辈子，璟还是丰隆的老友，不能因为她，让丰隆和璟冷淡了。小夭向丰隆见礼：“大将军。”

璟看了小夭一眼，笑道：“这是对天下万民都好的大功德，涂山氏也能从中赢利。璟情愿随陛下前去高辛。”

有精通水战的禺疆守在丽水岸边，蓐收不敢冒然命令强行度过丽水追击，命令雄师在岸边驻扎，两军隔着丽水对峙。

落日西斜，天气将晚。

在高辛的时候长了，很多轩辕的兵士学会了讲高辛话。颛顼下过严令，不得扰民，不然杀无赦，兵士对高辛百姓老是分外驯良。每年汛期，兵士帮着百姓一块儿保护堤坝、疏导河水。农闲时，兵士常带着乐器和面具走进每个村寨，不要钱地给百姓演方相戏。

渔民露骨头

颛顼说话时嗓门一点没压着，走在前面的璟和刚出营帐的丰隆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都有些难堪，颛顼却全当甚么都没看到，把小夭拎到丰隆面前，含笑问道：“丰隆，你倒是和她说说，你现在内心可另有处所惦记她逃婚的事？”

颛顼得知动静后，担忧的并不是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丰隆。丰隆幼年气盛，出身高贵，天赋又高，被世人捧着长大，英勇充足，韧劲完善，蓐收却被师父千锤百炼，打磨得老奸大奸，不怕别的，就怕丰隆因为败仗心中有了暗影，影响到士气。万事好说，唯士气难凝，士气一旦散了，就败象闪现。

因为人多，暗卫只能把牛车停在内里，小夭站在车上，伸着脖子往里看。本来内里在演方相戏。方相氏是上古的一名神，传闻他非常长于变幻，一天可千面，扮女人像女人，做男人像男人，他身后，化作了一副面具，人们只要戴上它，便能够随便变幻。没有人见过真正的方相面具，可儿们用巧手制作了各种面具，戴起分歧的面具，扮演分歧的人，又唱又跳。垂垂地，就构成了方相戏。

小夭问：“你如何会在高辛？”

颛顼说：“听到没有？一个早健忘了，一个完整不介怀，你是不是也能够放下了？”

颛顼心对劲足地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枕在头下，靠躺在牛车上，眺望着蓝天白云。他向来喜怒不显，可这会儿他想着小夭的话，如同少年郎普通，咧着嘴欢畅地笑起来。

不远处的河上，正摇船捕鱼的渔民听到他的歌声，扯开了喉咙，一块儿唱起来。

到高辛时，颛顼并不急于去军中，而是和璟、小夭闲逛起来。

小夭举起酒杯，给金萱敬酒：“祝你早日遇见那小我！”

村口燃着大火把，人头攒动，非常热烈。有人坐在地上，有人坐在石头上，有孩子攀在树上，另有人就站在船上。

渔船露钉头

颛顼去小月顶看黄帝时，小夭和璟刚好都在。

颛顼说：“这都躲了快二十年了，难不成你筹算躲一辈子吗？不就是逃了一次婚吗？丰隆和璟都不介怀你这点破事，你如何就放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