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皇帝[第3页/共3页]

明月舟脸刷的一红，“此乃雁国的成人礼节，很多人都有的，你没听过？”

为甚么她也说不上来。

“你笑甚么？”

她心底蓦地升起了一股连想也不敢想的动机，她难以置信的凝着明月舟，“你说……当今中原的天子姓沈？”

明月舟骇怪的望着她，半晌没有晃过神来。

她抬头看着星空万里，缓缓开口：“我叫长陵，丘陵之陵。”

长陵一讶。

以往在虎帐招兵时长陵也常常如许说话，诸如“哟，你生的真俊”“小子你看上去挺结实”等等，从未有人感觉不当，当时她是个男的，男人与男人之间调侃几句，除了断袖的没人会往歪处想。

她在众目睽睽而死，当着千军万马的面，如何会有人“不得而知”？

明月舟无法笑了：“他日若再有缘相逢，总不至连名字也叫不出。”

明月舟见她不肯多说，话音一转，倒是闷着声，“你……为甚么要救我？”

明月舟一怔，“女人几番救我性命，我岂会与女人为敌？”

“不得而知？”

“此物既可做耳环，也能够戴在手上做指环。”明月舟眼神飘了飘，把耳环塞入她掌心，“当是还你情面了，你收着吧。”

明显寒夜露重，浑身倦怠，不知何故心暖若融。

“哦……不是，只是……”明月舟卡了壳，“我在很多年前，也曾听过有人叫这个名字……”

火堆啪嗒响了一声，长陵的眸中亮了一坨火光，然后又暗淡了下来，嘴边牵起一丝讽刺之意，“他既有你说的那么短长，又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