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第4页/共5页]
姜佑微张了嘴,皱眉烦恼道:“朕不是怪你,是恨本身无能!”
他一怔,想要安抚她,就闻声内里有道声音高高地传了出去:“掌印!主子有事儿求见。”
她也晓得想要办成这两件大事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特别是在桎梏重重的都城更是寸步难行。其实在孝宗之前,东厂固然势大,但也没大到威胁皇上的境地,但当初孝宗科学仙道,一心想着炼丹修道,便把家国大事一股脑丢给薛元措置,等想收回来的时候才发明祸已变成,再也何如不得他了。
薛元悄悄地看着她:“若臣不放权呢?”
男人这时候被打断,肝火来的比甚么时候都大,姜佑像是终究回过神来一样,一把推开他,慌里镇静地穿好衣服。
孙拜年顿了半晌才道:“多亏您劝香印跟了我,不然我这辈子只能一小我孤凄凄到老,冲着这份儿恩德,我也得还您的情面。”
姜佑不悦道:“本来你是慷别人之慨,如何住别人的宅子便能够,偏就住你的不可?”她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你先下去吧。”
薛元听出他的教唆之意,不急不慢地打着官腔:“皇上资质聪慧,今后必为一代明主,咱家是千万不及的。”他俄然转了话头:“不过咱家倒是猎奇,皇上奥妙南下,明显身份瞒得好好儿的,如何会俄然就泄漏了风声呢?王爷这些日子一向呆在金陵,不知可否为臣解答一二?”
燕南哎了声:“这两个月来,皇上先是借着先祖托梦的名头在南边建了第一所女学,然后又借着‘妖邪反叛’的名头想要立西厂,皇上这两手玩的倒真是标致,让人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姜佑见他久久不回话,本身先受不了这类沉默,撂下一句:“朕先走了,掌印再好好想想吧。”回身便拜别了。
薛元挖苦地笑了笑:“难为他忍了这么多年。”他一抬手:“让他出去吧。”
薛元捧着盏热茶:“皇上竟然来了,请她出去吧。”
韩昼瑾轻拧起眉头,竟然没有否定,反而叹了一声歉然道:“都是本王的不是,上回在何府别院见到了‘张监军’,当时候感觉有些不对,便去信给京中故旧扣问,不知如何的风声传了出去,本王晓得了也是歉然得很。”
韩昼瑾笑道:“多谢厂公提示了。”前面铺垫说了那么多,再兜圈子可就没意义了,他干脆直言道:“厂公一心为着皇上,可惜皇上却不承情,本王瞧着也不免兔死狐悲,君待臣如牛马,臣待君如寇仇,厂公可曾想过别的前程呢?”
本来南北两边的大臣都施压让姜佑尽快回京,可惜天不从人愿,南边全部儿下起了大雨,河水暴涨,水道难行,这下子催促她归去的大臣都闭了嘴,如果皇上在水道上出了事儿,谁能担待得起?
转眼屋里就剩了孙拜年还在,他身子有些发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声道:“督主...”
他探手去接雨珠,浑圆剔透的水珠在他手里刹时就碎成几瓣,成北把伞往前挪了挪:“您谨慎些,别淋到了。”
姜佑盯着棋盘,神采非常苦闷:“女学也好,西厂也罢,朕晓得只要你开口说个不字,他们底子不会有呈现的机遇,你一向没开口,不过是你让着我罢了。”
成北还想细问,就闻声庭外又有人报:“督主,有个自称姜公子求见您。”
薛元对着她挖苦地笑:“你觉得我把你当作禁脔,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他一把扫开棋盘上的棋子,把她抱坐在案几上,嘲笑着道:“既然皇上这么感觉,那臣不做点把皇被骗作禁脔的事儿,真是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