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第4页/共5页]
姜佑一边感慨媳妇难缠,一边仓促去了正厅,让人挨个汇报环境,听完以后却发明海西并无任何行动,忍不住微微蹙起眉,海西的耐烦倒是比她设想的好,大祸都临头了还不见分毫行动,她想了想问道:“海知府那边可有动静?”
她摆布瞧了瞧,正瞥见阿谁脖子上有块红痕的女子怯怯地立在游廊里,见她看过来,又赶紧缩了归去。她心念一动,本身走了畴昔,柔声道:“你叫甚么名字?家中可另有人?”
那女子惶恐地看了眼满面阴戾的海西,瑟瑟不敢出声,姜佑瞧着她脖子上的那块红痕,自顾自隧道:“我在金陵的时候也是卖力流民事件的,当时流民里有位白叟家奉告我,她女儿走失了,脖子上也有块红痕。”
海西一下子变了神采,她是钦差,又有皇命在身,固然品阶不如,但论身份确切比本身这个处所官要高,他扬声道:“你仗势...!”
海西惊奇地瞧着她,不由得发展了几步,随即怒声道:“贱.婢,你胡说甚么呢,发的这是甚么疯!别觉得装神弄鬼我就能放过你!”
底下人摇了点头:“回监军的话,我们几个轮着盯梢,只见海府的管事出去又返来了一趟,手上却甚么也没有,也没见带甚么人返来,只是来去都坐着马车。”
姜佑现在得空想她,昨早晨被薛元痴缠了一整晚,明天早上满身都是酸痛的,只能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没想到头刚抬起来一半,就被重重地压了下去。
成北模糊猜到他的心机,这类事儿他不敢插嘴,只能呵着腰谨慎陪在一边,这时候就见有道人影急仓促地迈了出去,连通报都没通报一声。
薛元面色微沉了沉,但还是松开了手,姜佑这才得以脱身,仓猝洗漱好,忍着腰酸背痛跨出寝室的门,一边感慨皇上真不好当,对外要摒挡朝事,对内还要满足媳妇,不晓得父皇当初是不是也是这么苦过来的?哎,必定不会,母后那么贤德,必定不会像掌印一样动辄就想魅惑君心。
姜佑想到存亡不明的重岚,内心一紧,也懒得再跟他多说废话,只是道:“人证物证俱在,本官不想与你多说,你如果执意不肯放人,本官就权当是你干的,刺杀钦差形同谋反,结果你本身衡量着吧!”
重岚并不睬他,而是做了幅侧耳聆听的姿势,嘴里时不时应几声,絮絮安抚着:“我晓得姐姐去的惨,有冤没处诉,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的姐姐,姐姐便去找他去。”
她说到这里蓦地顿住,瞥见那女子怔怔地,眼底浮上哀伤思念之情,她持续道:“当时白叟家哭的肝肠寸断,如何劝都劝不住,不幸天下父母心,本身怀胎十月的女儿下落不明,哪有不难受的呢?”
姜佑纵马往前了几步,皮笑肉不笑隧道:“本官找海知府有些事儿要筹议,你还不让行?”
薛元渐渐摇了点头,看着青碧的湖面漾起丝绸般的波纹,眉宇间带了丝欣然:“就是因为她当初无所事事,以是才会喜好热烈,现在有了闲事儿要做,当然没工夫闲逛了。”
姜佑心一点点往下沉,还是勉强定下性子道:“到底产生甚么事儿了,你好好说说。”
管家老远迎了上来,没瞥见海西脸上的惊色,还觉得他终究如愿,忙呵着腰上来邀赏:“老爷,您...”
姜佑持续激他,对着他嘲笑道:“谁晓得是不是因着昨日我戳穿你倒卖赈灾粮食之事,让你挟怨抨击?海知府如果没做负苦衷,为何各式禁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