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法律程序这东西[第3页/共3页]

莫晓打了个寒噤，不晓得稳婆是被人灭口的还是在东厂受刑不过而死的，她不敢问。

莫晓耷拉着脑袋，哑着嗓子低声道：“你让我说甚么，我就说甚么……”

口口声声说甚么不肯意成为虎伥，略加恐吓就甚么都承诺，甚么都肯做！尖叫的像是个娘们一样！最表里不一，惯会晤风使舵的就是这些墙头草般的文官。最看不起内官的却也是这帮软骨头！

那具了无活力，仿若死尸般绵软垂首的人体蓦地扭动起来，却因绑在刑架上，不管如何挣扎，都逃不开直接刺戳到肋骨上面去的灼痛！！

莫晓神采发白，冷静无言。

一样的处所，一样的人等着她。

莫晓拧眉：“那为何不鞠问稳婆王氏？”却要死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