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追妻之路2[第3页/共3页]
他举起包扎的像粽子的爪子给我看,说:“我手伤了,本身没法梳。”
我有些迷惑,“你是,南黎的师兄?”
我瞪着他,胸中肝火中烧,“混蛋!阿仓都同我说了你与那位女人的事情了。人家不过才故去一年,你竟然就......”顿了顿,“真是花心无情风骚纨绔偶然无情无义......”又顿了顿,“知己被你本身吃了!”
他垂眼,“他们都没你梳的好。”
但,没有多久,目光便被不远处湖面吸引了去。湖面之上有小舟一叶,小舟之上立了位年青的公子,茶白的衫子外套着件秋香黄的小坎儿,手中握着一柄扇面乌黑的折扇,划子儿驶的近了一些,便见他嘴角微翘,一副闲适得意的模样。
他垂下头去,手上力道倒是涓滴不放松,低低咳了一声,我听到他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我不晓得是你啊,我只是替师弟来打发人罢了,我不晓得那人是你啊。长歌,我不晓得就是你啊。”
我愣了愣,脸上绯色翻滚了一阵子,说道:“非大户之家,怕是攀比不上。”
这番表扬于我,天然是很受用,当即应下了他的要求,为他束了个时下最风行的头型,束完按例扳着他的脸看了一阵子,啧啧叹了两声,夸奖道:“我真是太短长了,能把你打扮的这么标致。”
他皱了皱眉,抬眼看着我,半晌,点了点头,“是。”
还在锦岐山上时,我曾听师弟讲过,他哥哥有个师兄,神通泛博,不但一身技艺了得,更是习得一身好医术。性子又非常高冷,不常在江湖中露面,故而又奥秘的很。但这些都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他们师承于“医仙”秦飍,那位我一向在寻觅却不得其踪的神医。
我一向未曾对任何人提起的事儿,在走出柳林以后,奇特到心塞。
在他开口之前,我又说:“不准说话!想叫我给你梳头就不要说话,好了,你能够出门了。恰好我也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