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鸿雁长飞光不度[第2页/共3页]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惊诧,均想:“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如何会和本身的身家性命又关。
沈落缓缓来到大厅中,下认识得打量了一下人群中卓尔不凡的岳不群,原著中的伪君子,又冲他身后的令狐冲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上了刘正风。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师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保全五岳剑派的交谊,亦为了保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传闻言大惊,说道:“费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说得像不像。嵩山派若另有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罢!”
随之,映入视线的是一个青衣女子,身形婀娜,唇红齿白,只是脸上尽是镇静之色,现在他正被一个身穿嵩山派弟子服饰的男人困住,那嵩山弟子开口冲刘菁道:
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净水都泼在地下。同时黄影闲逛,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顿时变成平平的一片。此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肥胖非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
三天前,沈落向曲非烟提起过刘正风一家将有飞来横祸,曲非烟便恳求沈落来庇护刘正风的家眷。
刘正风见见世人都是不同意他金盆洗手,心中已是有些摆荡,却心有不甘,仍用手去触那金盆。俄然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沿。
下一刻,丁勉、陆柏、费彬向史登达道:“举起令旗。”史登达道:“是!”接着高举令旗,往费彬身边一站。
只见那角落里,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紧盯着沈落,倒是那与沈落有过一年之缘的林平之。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黄影闲逛,两小我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工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瘦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刘三爷请,众位豪杰请。”
“糟了,是刘家姊姊的声音,我们快去救她!”曲非烟刹时听出了刘菁的声音,带着沈落急冲冲地往前赶去。
“你们为甚么拦我,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爹!”
万大江闻言大怒,拔脱手中长剑使出一招万岳朝宗朝曲非烟刺去。
沈落点了点头,身影一闪,消逝在了院子里。
下一刻,他瞥见了站在身后的刘菁,竟是调转方向,将手上断剑刺掷向她。
费彬微微一笑,说道:“刘师兄何必出身教唆诽谤?就算单是和刘师兄一报酬敌,鄙人也抵挡不了刚才刘师兄这一手‘小落雁式’。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甚么过不去,决不敢获咎了其间哪一名豪杰,乃至连刘师兄也不敢获咎了,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成金盆洗手。”
只见那嵩山派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驰名,心有不忿,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数别的另有妙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于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不足,若要对于这里很多豪杰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