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欲将谢安做面首[第1页/共2页]
“是,不过……谢某是冤枉的。”谢安声音中染上怒意,如玉脸庞的薄红更显得他面如冠玉。
“谢某已有家室,如果做出这等有违纲常之事,不但愧对妻儿也愧对列祖列宗,若昭容苦苦相逼,谢某自会抵当到底,即便放弃功名也在所不吝。”
她抬眸道:“我看过你的文章,对朝廷诸事观点独到,才调更是无庸置疑,我非常赏识,你考中状元也是道理当中。不过听闻前段时候李家娘子的命案你被牵涉此中,在地牢中关了几日,但是如此?”
只是此处偏僻,想来是上官婉儿的私宅,那二人竟寻到此处,谢安一时有些不解。
话音未落,谢安只觉一阵香风袭来,上官婉儿那不知温和了几个度的腔调在耳边响起:“那你筹办如何谢我?”
待应对后,谢安又再三叮嘱秋雪莫要担忧,放心等他返来,便一步三转头地跟着侍女分开,而侍女先是带着谢安去梳洗了一番,方才乘着马车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别院外。
再次后退,谢安脊背抵上了冰冷的柱子,避无可避。
提到这个名字,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身为贤人的左膀右臂,又是一代才女,世人对其评价各别,却也遮不住她的风华。
谢安略加思考,便想到了张氏兄弟的来源,想来恰是张易之与张昌宗兄弟二人,闻言二人生的极其娇媚,虽是男人却天生傲骨,也不知是用了甚么妖法,使得贤人对他们言听计从,这两人仗着贤人的宠嬖,整日里作威作福,残害了不知多少条性命。
“上官昭容,自重!”他说完这句,仓猝起家后退几步,跟上官婉儿拉开间隔,先前的好印像消逝殆尽,他有些愤怒。
望着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官婉儿不由有些心神泛动。她见过很多漂亮的男人,但是如此端庄又内疚的,的确还是第一次见。她男宠虽多,但那些人却大多只是为了好处,面前人这般清澈的双眸,竟让她有些镇静,如果能顺利支出帐中,那滋味定是妙极。
“去屏风前面给我躲好,如果收回一点声响,被他们发明了你,纵是我也保不住你与你娘子的性命。”
不由自主的在唇上舔了舔,上官婉儿轻抿茶水压抑住内心的躁动,“我自是信赖你的,罢了,这件事由我卖力。你既已考中状元,我便修书一封将你保举至尚书省,也不算负了你那身才学。”
谢安惊奇昂首,只见上官婉儿穿戴薄纱贴在他的身上,白净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温热透过布料传来,谢安脸腾地一下子红透,仓猝把上官婉儿推开,也顾不得甚么尊卑礼节。
“昭容,张氏兄弟来了。”
女子对劲地点了点头,“抬开端来。”
随后,侍女领着他左转右转,来到一座富丽的屋前,侍女站在门前低声说到:“禀昭容,奴已把谢郎君带到。”
“谢某再不济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毫不会做……做面首如许令世人嘲笑之事。”面首两个字让他难以开口,但见上官婉儿还是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他减轻语气。
顿了顿,听到侍女低声的抱怨:“甚么破处所,真臭!”
上官昭容?二民气里一阵迷惑,还将来得及等秋雪多叮咛谢安几句,就见门外的侍女捏着鼻子不耐烦的喊:“谢安,上官昭容要见你,快些出来。”
闻言,上官婉儿松开了谢安,稍稍清算了因为方才行动而狼藉的衣衿,“让他们等等,就说我换身衣服。”
谢安抬开端,当见到女子的容颜时,不由心中有些震惊。
上官婉儿冷声说道。
“是,谢安拜见上官昭容。”谢安跪下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