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无妄法师道无妄[第2页/共2页]

“阿若，此次我死不了了。”楚墨痕靠在初若怀中，嗅着那淡淡的暗香，一颗高悬的心也逐步放松。

“这瘴气之毒格外刁悍，我的血虽不能解毒，却也可稍作减缓。”无妄解释道，“本日之事是因我的失误才酿此大祸，便定会竭尽尽力护道长性命。”

“她……究竟是人还是?”想到方才女童的各种模样，初若还是心中后怕。

楚墨痕本想回绝，若说宝贝，他玉衡派天然也是有的，只是他如果这般回了门派，定西席父师祖起疑，如果再将将初若牵涉出去，可就不妙。当下承诺了无妄，而初若听到能救楚墨痕，更是未曾多想，连连应允。

“伤你们的人，便是曼陀，而方才那怯懦的女童，便是清袖。”

“炼制她的人是个女子，一个成了魔的女子，唤做曼陀。那日，我用尽尽力将她打成重伤，未曾想她却躲到了清袖体内。清袖本就是极阴之体，曼陀进入她体内，反而逐步与她融为一体，曼陀虽作歹多端，可清袖何其无辜?我只得一向将她带在身边修行，不时束缚着她……”

“我的师父德高望重，备受恭敬，而我自幼便被尊称为神之子，跟着师父游历人间四周。

“可那曼陀已逐步与清袖融为一体，如果今后……”

“如果二位没甚么要事，不如同我一起去索诃门，门中供奉着梵天圣物琉璃盏，想来可解这瘴气之毒。”

无妄叹了口气：“清袖非常灵巧，却备受折磨，本日是我的忽视才……”

“阿若，待我身后，将尸体当场焚了，然后阔别此处。”楚墨痕又咳出一口鲜血，看着她笑了笑：“我身后师门定会晓得，你身为妖，怕是会遭到连累，必然要……走得越远越好……”

楚墨痕愈发衰弱，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如果如此，倒也不错……”

未曾想，十多年后，我却再一次与她相遇。

他们终究晓得，为何之前感受不到妖力的原因。她们最后见到的，恰是身为人的清袖，在棍骗了二人信赖以后，曼陀便趁机而出伤了初若，想要掠取逆鳞。只是她没想到，初若的逆鳞早在前几日便被她亲手割下，救了楚墨痕一命。

初若还在等着下文，好久却不见后续，低头一看，发明楚墨痕早已沉甜睡去，只是梦中仍眉头紧蹙，似是在防备甚么。望着那沾满血迹的面庞，初若怔怔入迷，好久，她缓缓抬起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