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缕孤魂寄青天[第2页/共2页]
“啧啧,本想金屋藏娇,不想这么快便被发明。”上官婉儿无辜的眨了眨眼,“这位是本年的状元郎,才调尚可非常朴重,只是……仿佛非常嫌弃我。”
只见谢安脸涨的青紫,奋力挣扎,却被张昌宗死死压住,“婉儿,你这小郎君……”
张氏兄弟二人能爬到明天的位置,光靠边幅是决然不能的,二人察言观色的才气早是一流,见上官婉儿没有行动,便也晓得,是对谢安极其绝望。那么,他的性命,天然也是可有可无的。
张易之挑起他的下巴,一双眸子如毒蛇普通死死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只要你不说出去,乖乖做了婉儿的面首,我便饶你一命。”
上官婉儿侧躺在榻上,望着这两个绝色才子,方才被谢安引发的欲望更盛。
“嘭!”
景龙四年,上官婉儿被李隆基斩于旗下。
一年又一年,秋雪一向在阿谁家中痴痴等候,时而去宫外等待,恐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再厥后,贤人迁都长安,又迁回神都。
“你二人不在宫内陪那位,来我这何为?”
他越想越感觉后怕,而内里传来的声音亦越来越狠恶,谢安来回踱步,思虑着应如何应对,却没有重视到身后角落中的花瓶。
谢安冒死的用双手抓着监禁着脖子的腰带,试图挣开,却抵不过那二人,只觉已没法呼吸,好久,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垂垂的没了动静……
“哎呀,真是可惜了这幅好面庞。”见谢安没了动静,上官婉儿这才开口,只是语气中并未透暴露可惜之情。说罢,她起家写了一封信,唤来侍女,让她去交给吏部尚书。又唤来几名小厮,将谢安抬到了长安城中一间烧毁的旧宅,直直地扔入了枯井中。
上官婉儿眸中掠过一丝惊奇,又规复了笑意,“你们还真是胆小包天。”
谢安握紧了拳头,大声说道:“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你们的这些无耻行动能总有一日会被天下人晓得!”
夸大又真情实意的话语让上官婉儿咯咯直笑,她芊芊玉指在张昌宗胸前画着圈圈。
“还是婉儿这儿好。”张易之捏了捏婉儿柔滑的小脚,惹得她一阵娇笑,“宫里那位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女人,如何比得上婉儿你?”
“不过是些慢性毒药,看她比来身材欠佳的模样,莫约是药性开端发作。”顿了顿,张易之眼眸低垂,“莫要担忧,我二人目前手握大权,又如何舍得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