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连环杀人案1[第2页/共2页]

“是。”景林垂首，直直朝外去，该当是为了调查。

并且这少女，心脏失却，脸面被划，身上却也没有沾一丁点儿血污，也并无泥渍。

他们顺着看畴昔，景林不知何时站在劈面廊上，在他身后，身着紫衣玉带，身形颀长舒朗的沈渡眼神阴鸷，眉峰微拧，模糊有些不愉。

“归去，谁准你来的？”

差役们齐齐叫一声书令史，还没问一句好呢，便瞥见红颜抬眼望着另一头。

她拧眉，撩起他的衣衫，摸了摸亵衣的料子，又一起摸到鞋底，看到黄云鞋上绣着八宝锦云，鞋底发白，相称洁净。

炉鼎里积的香灰已经半冷。方丈特辟出几间屋舍摆放那些尸身，十几个和尚从长廊行往大殿，诵念佛文超度寺中惨死的亡灵。

红颜：“你有线索？”

沈渡收回眼，顺着他唆使去今后院。红颜听着身后的陆垂垂叽叽喳喳说沈渡眼神可骇，嘘了一声，跟在沈渡身后。

红颜恍然未觉，手搓了搓黄云衣衫上的泥土，凑到鼻尖。

差役们汗毛直立，目睹沈渡走下来，他们膝盖发软，险一下跪倒在地的时候，沈渡却伸脱手一把扯过红颜，又往回一推。

“仵作已经历过，这两人乃是前月被殛毙。他二人被放在一具木棺当中，埋在西明寺后山的竹林下。”

身配长刀的刑部访拿司班头江明从外头奔上来，刚正刚毅的脸在瞥见红颜时大露忧色，可行了两步，扫见沈渡，他又卡住了步子。

梵音不断，瓦舍之下内卫有序将案发地围起，看着这些穿戴金贵黑袍的内卫面不改色，混在其间短衣缚袴鼻下捂着白布刑部差役，苦不堪言地抱怨：“这两天日头暴虐，里头的味道更加难闻，真是熏也要熏死了，真不知这些内卫如何忍得下，另有方才那位大阁领，那尸臭如此严峻，他便直直去翻尸身，也不怕遭尸毒，真是……”

正说着，一身精装的红颜走了出去。

“加上邝盏心和梁尘重的，已有六对男女共十二具尸身。这些尸身与邝梁二人的死状不异，皆为相拥，且仵作都在肋骨上及女子脸上发明了一样的刀痕，意义便是……”

竹席之上，一对男女虽呈相拥之状，但是半点温情也无。男人尸身约莫看出二十高低年纪，皮肤因成干尸粗糙黑紫。他双目紧闭，面庞宁静，但胸口却开了天窗，豁出黑黝黝的大洞。

红颜蹲下身，发明这黄云的衣物上有很多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