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皎皎,这里伤到了[第1页/共2页]
自从祝皇后欣喜他,他便也想开了些。宋家女固然娇蛮些,但是家教边幅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如许的女人有几分脾气又如何?
她将手中的瓷瓶往沈叙手里一塞,头也不回道:“太子殿下想来,难不成臣女还能拦着?”
猛得想起甚么来,宋珈安猛得抬开端来,严峻兮兮的望向面前人那双勾人的桃花目。
自家公子身姿英挺,五官表面清楚而通俗,许是棱角过分凌厉,周身披收回一股浑然天成的孤傲冷峻来,可那抹冷冽此时却因为眸中难挡的笑意化为无有。
但是宋珈安对他的严峻竟使得他的伤口莫名痛起来,要面前的小女人体贴才好。
“公子,你肯定宋少卿会从这条路回京么?这也太偏僻了吧。”一身玄色布衣的小厮搓手剁脚,哈出热气来捂手。
现在天气堪堪亮起来,北风混着湿冷的冰碴直直刮到脸上来,宋珈安的鼻尖已经痛得通红,忍不住打了喷嚏。
还不是时候,沈叙喉结一动,伸手将宋珈安披着的大氅收紧,“归去吧,等着孤。”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父皇是病猫啊!
正则与重云对视一眼,面前正指着一处擦伤扮委曲的人与方才调净利落将人一箭射杀的人仿佛对不上啊。
沈叙喉结一动,“宋少卿已经从溪平解缆,目前伤处已经大愈,怕是今晚就会到京都了。”沈叙眼角勾着笑意,将宋珈安从地上扶起,“你先回府,我晚点去找你可好?”
恰好宋珈安看不出不对劲,她本就没受过甚么苦,现在瞧着沈叙手腕擦伤红肿大片内心一紧,忙从袖中拿出药来,谨慎翼翼为沈叙的措置伤处。
阿润大胆去瞧自家公子的神采,却只瞥见一双含笑的眸子。
“疼不疼啊。”宋珈安将白末尽数涂抹在伤口处,措置结束松了口气抬眸望向沈叙。
我们的主子呢?我们那么大一个气度轩昂的主子呢?
宋珈安手忙脚乱为沈叙肃除手腕上的血,听沈叙不着调的话非常心头一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叙胸口处热得短长,他哑声道:“不疼的。”他盔甲上尽是干枯的血迹,但皆不是本身的,手腕上的,也仅仅是遁藏弓箭马吃惊撞向宫墙所为,与他以往比拟算不得大事。
他不幸的垂下眸子,将手递到宋珈安面前,指了指手腕处的擦伤,“皎皎,这里受伤了。”
“皎皎,我晚点去想你好不好?我会想你,这么多天,你与我寸步不离,日日在你身边转悠来转悠去,现在回了京都,难不成你已经讨厌了我,连让我去看你都不承诺?”
现在更是革新了他对自家儿子的印象,好啊,真是好啊!景元帝眯了眯眸子,在宫中对本身父皇这么冷酷,对那小女人倒是掏心掏肺,没知己!
“不知太子殿下,臣女兄长现在在那边?”
江迁的目光落在远方,乃至鄙吝于给阿润一分一毫,他勾唇道:“你在质疑我经心培养的暗卫?”
可沈叙早就预感到面前这个小女人的行动,一把将她抓住,见她还要跑,手一抖,轻“嘶”一声。
沈叙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宋珈安摆布,小女人温热的指腹挠得她内心一痒,喉间枯燥。
沈叙撩民气弦的声音令宋珈安耳根一红,逃命般向马车处跑去。
沈叙看不出小女人在想着甚么时候,他低语道:“皎皎,这外头太冷了,再在内里待下去怕是会染上风寒的,听话,快上马车,我一会儿就去宋家寻你。”
我儿子之前,也不如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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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的沈叙那里晓得本身已经获咎了自家父皇,他现在如果有尾巴,怕是会镇静的冲宋珈安直摇尾巴。
景元帝一拍大腿,本身的迎儿如何生了这么个没知己的东西,有了夫人就忘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