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底居然不是负资产[第2页/共2页]
李肆恍然,人家可不但是他的耕户,家里另有本身的田,来种他这两亩旱田,多少也有些友情助耕的意义。
“康熙年间的物价是……”
很遗憾的是,几次县试,他都没考上,更不消说府试和院试。客岁粤北天旱,水田短收,动手的银子也大幅缩水。他“李四”感遭到了糊口的压力,不得不淡了考功名的心,去矿场当了矿工,每月挣个七八钱银子,这日子总算才勉强过得下去。
李肆这么感慨着,接着一怔,不对不对,如何能够还比三百年后过得好呢?
路过一片旱田,一小我俄然叫住了李肆,转头看去,是个三十来岁的浑厚男人。
盘点完本身身材原主的家底,李肆心中慨叹,固然也只是一介草民,可这起点毕竟不是负数。
“苦不苦,想想赤军二万五……”
“没有房贷,不交水电,说不定还比穿越前挣很多呢。”
“四哥儿,头可无碍了?”
康熙前期,像他如许,一月除了根基口粮,均匀下来另有一两多银子,只算爬在了温饱线上。金庸的老祖辈查慎行当翰林院编修的时候,雇的轿夫每月人为一两银子,算上点外快赏钱,才气勉强度日。按照同期间文人的记录,每日四分银子,只够充饥罢了。《红楼梦》的背景也是这个期间,书中刘姥姥说,五口之家一年所耗是三十两,这个数量和李肆地点期间的汗青学家推算出来的数量差未几。
一边走着一边算着本身的“糊口本钱”,也将一些糊口细节带了出来,顿时认识到本身还在用穿越前的思惟看事情,很多东西,三百年后的破钞根基能够忽视不计,可在这个期间,倒是开消的大头。
“本年这气候暖得早,水田顿时得种了,忙完了四哥儿的地,咱还得去打理自家的田。”
林大树经心解释着。
李肆随口应着。
之前父亲病亡,丧事不但花光了父亲的积储,还将那十亩水田的田骨卖了出去。而他谨尊父命,前两年一向对峙读书。为了能有童生的资格,必须入私塾,那十亩田的支出,大半都拿出来当了塾师的修金和节敬,不是靠着关凤生的照顾,他连用饭都成题目。
逝者已矣,既来之则安之,李肆平复着心境,朝山下走去。大抵一两里外又是一座山头,一柱黑烟正冲天而起,正卤莽地侵犯着仿佛处子的干净天空,模糊听到叮叮铛铛的敲打声,影象奉告他,那就是矿场合在。看那山头的位置,再想想穿越前本身那破捷达挣扎的泥泞村路,李肆恍然,那山头就是他被泥石流冲下去的那座大坑,只是三百年后,山头已被全部刨掉。
走出屋门,面前顿时一片开阔,蓝天、白云、青山、绿田,李肆心中的压抑也散去很多,固然“李四”的影象大多都在,但他还是想四周逛逛,将影象里的东西一一串起来。
“还早呢,春苞米还得一个月后才种,现在地气刚暖,得趁着这时候翻土。”
“无妨事了,但是在春耕?”
如何本身还感觉日子还能过?题目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