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密诏[第1页/共5页]
但没伤在关键上,不代表他就能逃生。别人还在半空中没有落地,几个虎士已经亮出长刀,紧紧保护住了他能够逃生的方向,几把长刀相互照应,将他的来路封得死死的,只等他落入坎阱。
“是你啊,甚么时候到许县来了?”曹冲一边笑着让人翻开他的绳索,一边笑道:“如何还做起梁上君了?”
“是魏子京让我来的。”文钦摸着喉咙,有些艰巨的咽了口唾沫,轻声说道。
文钦武技很好,当年在曹仁军中的时候就是个悍勇之辈,但他倚仗着本身的武技好,又是曹军精锐马队出身,对其他的虎贲郎不太看得起,加上脾气又粗猛,不晓得谦让,以是分缘很不好。魏讽来了以后,却不太计算他的卤莽和傲气,跟他说过几句话。是以文钦感觉魏讽够意义,把他当作了知心朋友,一有空就找魏讽说话。
房上的人没有想到刚才还仿佛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虎士们俄然之间就象约好一样,同时向他转过身来,二话不说就亮出了手弩,他连佩服一下这些人都来不及,就听到了一阵弩箭的啸声,吓得他没敢多想,顺势就躺在了屋顶向下滑去,饶是如此,他还是中了两箭,所幸没有伤在关键上。
文钦刚才被那几个虎士按住的时候胸腹之间挨了几下狠的,一吸气就有些疼痛,他揉了揉胸口,这才说道:“将军,我哪是做甚么梁上君的,我现在是宫中的虎贲郎,到将军这里是来报信的。”他看了一眼四周的虎士,又看了一眼曹冲。曹冲乐了,挥了挥手让其别人出去,只留下邓展和张松几个,典满不放心,对峙隔在文钦和曹冲之间,手扶着刀柄,眼睛象头狼似的盯着文钦,看得文钦寒毛直竖,浑身不安闲。
“圣旨?”曹冲有些绝望,天子给伏完圣旨,这有甚么希奇的,也值得魏讽这么当回事?
伏典一下子就火了,这是父亲活着的时候用了十几年的靠枕,他放在这里,就是经常睹物思人的,哪能让韦晃这么猖獗的拿在手里,他顾不上阿谁侍从,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阿谁靠枕就夺。阿谁侍从一看,机遇来了,脚步一错,晃到中间,正要从怀里取出那本书塞在书堆里,却听得韦晃俄然欣喜若狂的大喝一声:“这不是罪证?”
“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伏典犯了倔,毫不畏缩的向前撞去。那卫士微微皱了皱眉,手中的长矛抖了一下,正在踌躇要不要真的刺死这个看起来胡子都快炸起来的老头,身后传来一声轻喝:“大胆,如何能如此对待少傅大人,还不收了。”
一帮司直府的属员对他们的负气恍若未见,还是一本本的详确的检察着书架上的册本,连最面的书帛都给翻出来好好的看了一遍。不过他们固然搜索得很详确,还是一无所获,眼看着全部书房都已经查过一遍,韦晃也有些皱起了眉头,他扫视了一眼房里,又看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睛就筹办拉他去见天子的伏典,以及内里围成一圈的伏家奴婢,不免有些挠头,对着中间的一个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心领神会,正要迈步上前插手搜索,伏典却上前一步,拦在阿谁侍从的面前,嘲笑一声说道:“韦大人,莫非想给我伏家栽脏吗?你也未免太藐视我伏家了。”
“跟着我吧。”曹冲伸手又斟了一杯茶,语气安静的说道,眼睛只是盯着细细的壶嘴汩汩流出的淡绿色茶水,并没有看文钦一眼。文钦倒是一听大喜,立即翻身拜倒:“能得公子收留,文钦幸甚,愿跟随公子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我……也不晓得。”伏雅也奇特呢,他明天正在家闲住,俄然听人说去西市买纸的书仆伏仁被丞相司直韦著的人给带走了,不久韦晃就派人来讲明,说是有人状告伏仁偷了东西,以是他要将他带归去调查。伏雅方才松了口气,没到一个时候,韦晃就派了几小我来,将伏典的书房给团团围住,出来大肆搜索,现在正在内里翻检呢。至于他们究竟在找甚么,伏雅也不晓得,他只晓得从记事起,就没有如许如狼似虎的士卒进他们伏家,更没有人敢劈面对他们喝斥的,下认识的感觉产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