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引子[第2页/共2页]
“好久未见车裂之刑了,此人到底所犯何事啊?”
她跟着他南征北战,却为庇护他的老母亲,失手被朝廷的军队所捕,带回了长安关押。
有晚来的墨客冒死欲往前头挤,但围观的百姓实在太多,他挤不到前头,只能听身边的人群情。
她已生无可恋,只求一死。
如此笨拙!
朝廷以她为饵,设下重重圈套,诱虞北玄前来。她晓得本身与他的雄图霸业比拟,或许微不敷道。可她心中,到底还是存了一点点的希冀。
雨始终未下大,长安的春日还带着寒峭。冰冷的雨水滴在她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澎湃地滚落。
“哎,那是骊珠郡主,淮西节度使虞北玄的嫡妻。虞北玄起兵之时,将贤人的堂妹杀了祭旗,现在她落在贤人手里,怎能有好了局?”
“陛下,臣有几句话要说!”法场以外俄然有人大声叫道。引发人群中一阵鼓噪。
木嘉柔心头一动,却因为脖子被粗绳勒住,没法转头看那寺人的形貌。余光里只要一双被雨微湿的乌皮六合靴,非常洁净,与四周的泥泞显得格格不入。
寺人嘲笑:“木氏,贤人几番昭告天下,反贼虞北玄必知你在长安受刑,然他弃你于不顾,你心中不怨吗?再奉告你一事,虞北玄娶你,本就另有所图。现在你已经无用,他天然不会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