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第五节[第2页/共2页]
至正大师轻叹一声道:“人已在场上,无可变动,是胜是负,皆是定命!”
秦元庚猛地一惊,方才肝火攻心,如果比斗之时如此心境,端的是危急万分,凝神埋头方是比武之道,何况对方固然舍却了兵刃,可还是深不成测的妙手。
秦元庚目睹父亲被迫至此,终是忍不住道:“爹何故难过至此,此中隐情元庚不知,但一场争斗罢了,如果爹你实在不便脱手,由我出战便是!”
情势万分火急,武林群大志中黯然,谁也偶然言说,只是相互望着,看看谁来出战这最后一场,以挽回武林群雄颜面。
秦元庚向叶知秋悄悄点头,遂闭目调剂心境,屏气凝神。
叶知秋等人也是不明其意,未敢妄言之时,却见秦元庚在世人的非难声中已是面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大怒之下,一个纵跃便上了场中,立时便直面了已在场中淡然站了一会的提剑男人,瞋目瞪了那男人一眼,扭头对秦胜道:“爹,为我秦家百年名誉,元庚自违父命,待得此战过后,元庚自向爹请罪便是!”
秦胜目睹群雄皆是谛视与他,心下黯然,起家抱拳道:“老朽承各位谬赞,但各位都应晓得我与平铁云的恩仇,当年鹧鸪岭一事,老朽已是抱愧几十年,本日擂斗之事,面对东洲遗族,倒是决然不能再行脱手!”
名家大宿、一派执掌的人物当中,峨眉静怡师太及华山严松年尚未脱手,但见郑秋寒等人望向本身,此二人均是轻叹微微点头,静逸师太道:“我自认武功不比武当广陵子及至正大师,若与己,胜负皆是无谓,现下这一场干系到我武林颜面大事,断不能葬于我手,需武功高绝之人出战才是!”
叶知秋心中不解,但见秦世叔如此尴尬,遂对秦胜道:“世叔,知秋非山庄中人,不若知秋代你出战,你看如何?”
杜摩诘悄悄一笑,看着已是执刀在手的秦元庚,并未拔剑,反而将剑朝身后一抛,阿柳已是接在了手中。
此言一出,武林群雄除却几位晓得当年之事的名宿大师,满场皆是惊怒非常,各种不满之声异化漫骂哄然扑来。
世人闻言,神采各别,却目睹那提剑男人已是站立当场,武林群雄这边倒是无人出战,华山严松年急怒而道:“秦庄主如此推却,不顾武林公义颜面,却问秦庄主他日如何安身武林当中?”
秦元庚见对方将兵刃掷回,对本身白手以对,怒道:“奸贼,你敢辱我?”
那提剑男人深望了秦元庚一眼道:“秦少庄主,鄙人杜摩诘!”
秦胜只是点头不语。
秦胜闻言心中又是一颤,沉声道:“秋儿,你退下,千万不成!”
目睹着一刀凌厉无匹的当空劈下,杜摩诘倒是向前迈了一步,将劈下的刀刃错在了肩后,翻手一掌上举,硬是向秦元庚胸前拍去,秦元庚人在半空落下的当口,遁藏已然是不成能,两只手却又都握着刀柄,刀势已然是用老,断无转圜余地,目睹着一掌拍来,情急之下,赶紧一脚伸出,向那只手掌蹬去,瞬息间,一掌一脚便对在一起,啪的一声,秦元庚借了掌力又是向上一跃,翻身向后翻回,便又落在本来站立位置。
话音刚落,一个纵身向前,手中刀已是腾空向杜摩诘劈下,隐然见呼呼带风,一道白光也是浮与刀刃之上,有蓄势待发之意,世人见秦元庚有如此威势,纷繁暗赞,秦胜倒是悄悄皱了皱眉头。
秦元庚抱拳对那提剑男人吼道:“解刀山庄秦元庚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