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第五节[第2页/共2页]
世人当中多驰名宿大师,对叶知秋微微暗赞道,不愧乃心灯之徒,非常沉稳,果有些门道。
情势万分火急,武林群大志中黯然,谁也偶然言说,只是相互望着,看看谁来出战这最后一场,以挽回武林群雄颜面。
世人看的清楚,杜摩诘两次不退反进,只是轻向前迈出一步,便使秦元庚招式用老,这一步看似迈的简朴,实在对机会和身位掌控极其精到,必是非常熟谙秦家刀法招式,秦元庚虽只出了两刀,但其刀芒身法都是极其老道,敌手换做别人,必不至如此,但明显武功不错,却临阵对敌太少,不敷变通;对上杜摩诘,倒是一刀被逼退,一刀反被打伤,竟至如此憋屈,武林群大志中俱是一叹,这场是输定了。
至正大师轻叹一声道:“人已在场上,无可变动,是胜是负,皆是定命!”
叶知秋心中不解,但见秦世叔如此尴尬,遂对秦胜道:“世叔,知秋非山庄中人,不若知秋代你出战,你看如何?”
秦元庚猛地一惊,方才肝火攻心,如果比斗之时如此心境,端的是危急万分,凝神埋头方是比武之道,何况对方固然舍却了兵刃,可还是深不成测的妙手。
虽言语荡漾,但无法武林群雄已是对秦胜大为不满,模糊收回叛徒、懦夫等词,但秦胜却只是站立当场,不为所动,只是神情苦痛万分。
秦胜闻言心中又是一颤,沉声道:“秋儿,你退下,千万不成!”
名家大宿、一派执掌的人物当中,峨眉静怡师太及华山严松年尚未脱手,但见郑秋寒等人望向本身,此二人均是轻叹微微点头,静逸师太道:“我自认武功不比武当广陵子及至正大师,若与己,胜负皆是无谓,现下这一场干系到我武林颜面大事,断不能葬于我手,需武功高绝之人出战才是!”
秦元庚方才已是被武林群雄挑逗的肝火中烧,哼了一声道:“废话便不必多言了,出剑便是!”
言毕倒是望向了秦胜,秦胜只沉默不语。
那提剑男人深望了秦元庚一眼道:“秦少庄主,鄙人杜摩诘!”
群雄望去,那熊希圣面含鄙笑对世人道:“当年鹧鸪岭上,你等搏斗我东洲遗族之时,不顾武林公义,也未顾忌刀王颜面,现在却用公义与颜面来迫人出战,当真好笑至极。”
杜摩诘倒是正色道:“我家仆人与你父亲素有友情,是以我不以兵刃示你,但我这一双手掌,你却也要万分谨慎才是!”
叶知秋等人也是不明其意,未敢妄言之时,却见秦元庚在世人的非难声中已是面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大怒之下,一个纵跃便上了场中,立时便直面了已在场中淡然站了一会的提剑男人,瞋目瞪了那男人一眼,扭头对秦胜道:“爹,为我秦家百年名誉,元庚自违父命,待得此战过后,元庚自向爹请罪便是!”
斯须间,秦元庚已是心境渐平,将手中那把仿秦胜的切天尺打造的刀悄悄一挥,刀刃横向杜摩诘道:“本日你舍弃兵刃对我,我倒要看看你一双手掌怎对我手中钢刀,看看你是如何的短长!”
秦元庚眉头一拧,刷的一声将刀抬起,向前猛冲几步,一刀斜劈向杜摩诘肩头,杜摩诘却不退反进,揉身向前又是一步,成果那刀刃又是被错到了杜摩诘身后,然后肩肘回身撞在了秦元庚胸前,紧接着便又是一掌拍出,秦元庚便又是当胸硬挨了一掌,向后蹬蹬蹬的猛退了几步,又是退在了本来站立的位置上,此次分歧前次,竟然猛咳了两下,嘴角已是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