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第五节[第2页/共2页]
三人又酬酢一阵,天气已深,赵玄衡便叮咛一番,各自安息去了!
当下不敢怠慢,便急随陆克定去了!
赵玄衡叮嘱叶知秋勿动,顾不得擦一把额头汗水,倒是敏捷将陆克定递来的银针包裹摊开,一手伸指在叶知秋背上疾点,一手已是取了银针,点一下,便敏捷扎入一支银针,跟着一支支银针扎入,叶知秋感觉背上几处大穴奇痛非常,忽而又奇痒难耐,半晌已是汗流浃背;
于二先生眉头一皱,却听赵玄衡愠道:“克定,不得无礼!”随即又对于二先生笑道:“师弟脾气不好,还望于二先生包涵!”
待全数不见淤血,敷药结束,方才松了口气道:“叶少侠,此伤已是无碍,只需保养便可,你可试着运气!”
正自醉心此中之时,忽听得有人喊本身名字,转头望去,原倒是陆克定,忙见了礼!
待将叶知秋安设下来,检察他的伤势,赵玄衡叹道:“这铁指书生果名不虚传,这指力已是令你至阳、风门、神堂等几处大穴塞闭,内伤颇重,难怪你有力再运气!”
当下便只得拱拱手,心中仇恨着分开了!
待叶知秋背上已是扎进数十根银针后,赵玄衡方才停止,擦了一把汗水道:“叶少侠且忍耐半晌!”
赵玄衡顿首道:“原是铁指墨客于二先生,贫道有礼!”
叶知秋依言运气,却感受滞涩非常,待叶知秋运气之时,赵玄衡倒是接过了陆克定递来的一把小巧牙刀,直将叶知秋后背一处大穴皮肉破开,但见一股淤血流出,待淤血洁净,便敷药上去;接着又是破开另一处皮肉,如此这般,一向在叶知秋后背划开七处一寸长的口儿,那七处伤口倒是排成了北斗七星阵状;
陆克定听他扯了锦衣卫做挡箭牌,倒是怒道:“惹不得锦衣卫,你便惹得过武当么!?”
“呵呵,不必如此客气,你乃无禅寺心灯大师弟子,无禅武当两派也自有些渊源,你便就在武当山养伤,七日以后,我再为你敷一回药,便再无大碍!”
此时却听一声无量寿佛,于二先生心道不好,恐又生变,急上前一指导出,指力直杀叶知秋而去,不想一道劲风袭来,倒是将那指力悄悄化解!
赵玄衡倒是转头问道:“克定,此人便是你所说的心灯大师的弟子么!?”
“不过幸亏无性命之虞,贫道只需为你真气冲推,银针开穴,而后放出积淤,随后保养些光阴便无碍了!”
“哦”赵玄衡并不觉得意,笑道:“此人与我武当有些渊源,还望于二先生看在武当薄面,能够抬手放过!”
叶知秋此时运气,便感觉已与本来并无二致,心中大为欣喜,见礼道:“有劳二位道长,叶知秋感激不尽!”
随即话锋一转,轻道:“些许陈年旧事,还提他做甚么,你师父已不在人间,诸般恩仇,便都随他去了罢!”
叶知秋恭谨上前,见礼道:“长辈叶知秋,见过殷老真人!”
见叶知秋一愣,殷老真人持续道:“敌是死敌,友是好友,几十年订交相知,却也几十年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