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跑还是留下[第2页/共3页]

武昌府失守以后，部属州县的官员纷繁逃命，接连放弃了咸宁、蒲圻两县，这一起上没水没粮，担惊受怕，大师都吃尽了苦头，当汪克凡来接他们的时候，有些人乃至喜极而泣，光荣终究捡回了一条命。

堵胤锡终究暴露欣喜的笑容，朗声说道：“好！我就和诸位留在崇阳，等着那李自成和阿济格！”

通城本地的牙行商贾根基都垮掉了，汪克凡趁机把“金不换”和“通江商行”引进那边，并实施功果银捐输轨制，卜作文好轻易当回知县，对恭义营的各种行动非常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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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此时已经分开了陕西。

“诸位，不能再往南跑了，谁愿与我留在湖北，共御劲敌？”

“云台，你要去那里？”

武昌府统统的船只都被左良玉征用，长江水道在大顺军的节制下，避祸的人们只能走陆路，出咸宁，过蒲圻，进入崇阳地界，间隔武昌府已有三百里，避祸的人们才喘气稍定，文武官员们凑到一起，收拢溃兵，筹粮开路，避祸雄师有了根基的次序。

“诸位，谁愿与我留在湖北？”堵胤锡进步了声音，怜惜、绝望、无法。

氛围有些松动，不再是一边倒的悲观绝望，既然有人带头，踌躇一阵后，又有十多名文武官员站了出来，支撑堵胤锡留在湖北。

堵胤锡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绝望。危难之际，却没有忠勉之士挺身而出，湖北千里之地就这么拱手相让，将来的局面不知如何清算。

分开武昌府之前，左良玉纵兵在城中烧杀劫夺，并把湖广总督何腾蛟强行绑架，蛇无头不可，城中的官吏军兵立即做鸟兽散，仓促逃出了武昌府。

斩钉截铁！

沉默，没有一小我接腔，李自成威名赫赫，左良玉八十万雄师都跑了，何必还留在这里死撑？好半天，才有几小我稀稀拉拉地站出来，都是堵胤锡的亲信部属。

堵胤锡心中猛的一动。

武昌府船埠，旗号招展，千舟待发。

“这个……，何军门已经发过话了，末将不敢违背将令。”牛忠孝低下头，不敢正视堵胤锡殷切的目光，他一贯唯何腾蛟马首是瞻，固然心中有愧，也必定要去长沙。

……

用饭以后，堵胤锡调集文武官员。

宋江在通城大肆劫夺，羊楼洞一败，统统的财物辎重都被恭义营缉获，汪克凡又从商贾士绅那边获得了稳定资金来源，手头余裕了很多。他拿出此中的一部分到处采办粮食，囤积存储起来，其他的则交给苏汉章和于三郎，去广东本地采办一批新式的西洋火铳。

弘光元年（1645年）年初，李自成放弃陕西，出商洛，入河南，转道进入湖广，带领二十万雄师向武昌府逼近。左良玉不敢迎战，率数十万雄师望风而逃，打着去南京“清君侧”的幌子，乘船沿长江逆流而下。

趁着过年的时候，汪克凡还去了一趟通山，遵循史乘的记录到通山六都源口寨，找到了后代里大名鼎鼎的程九伯。这是个木讷，乃至有些鄙陋的男人，但谁都想不到，一代枭雄李自成竟会死在他的部下。

“牛协台，你也要去长沙么？”堵胤锡的声音中充满了等候，牛忠孝品德忠正，两人私交也不错，或许会留在湖北，助他一臂之力。

除了崇阳以外，通城是汪克凡第二块地盘，但这里方才颠末水匪的洗掠，又放了一把大火，半个县城都被烧成了废墟，想要规复元气，还需求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