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来了一只虎[第1页/共3页]

“那郝摇旗只是佯攻通城罢了，本将谈笑间破贼退敌，几近未费吹灰之力……”提及通城之战，滕双林嘻嘻哈哈的语气很轻松，但是脸颊和手臂上的两处伤疤，充分辩了然当时势面的凶恶。

“‘一只虎’李过进了湖广。”汪克凡的答复解开了他的疑问。

医馆中，被射中死穴的花晓月木呆呆的一动不动，脸上的神采却不时变来变去，又羞又恼又有些纠结。

这个弯子绕的比较大，中间还和大顺军的叛将贺珍打了一仗，李过、高一功达到荆州四周的时候，九江惨败已经产生，李自成也身故九宫山。

他们带返来了一百五十支新式的西洋火绳枪，颠末试射检测，比恭义营现有的鸟铳射程远了二十步。二十步，这个间隔听上去并不远，对冲锋的马队来讲只是一刹时的事情，但在扼守城池营寨的时候共同各种路障利用，就充足火铳兵多开一枪了。

“多谢师父！”花晓月立即重重磕下头去，敲钉转角，不给汪克凡任何忏悔的机遇。

几天后，滕双林带着一哨新兵来到了崇阳，他是来换防的，汪晟将代替他驻守通城。这是汪克凡特地的安排，恭义营固然兵为将有，但并不是听任不管，滕双林和他的部下都是通城本地人，如果耐久驻守通城，时候长了就真成了坐地虎，难以节制了。

清军打击陕西的时候，李自成与多铎在潼关苦战，李过和高一功在陕北抵抗阿济格，李自成撤出陕西以后，李过和高一功没有跟上雄师队，只好绕道突围，经汉中入四川，沿长江逆流而下追逐李自成。

“明白，小女子还做我的医官，统统和畴前一样。”花晓月一点就透，喜滋滋地站了起来，还给汪克凡找了个来由：“汪将军是有官身的，又是孔贤人的弟子，修炼神通老是不便利，小女子明白此中的短长，毫不会给将军添费事！”

“你也老迈不小了，该找个男人管管你，碰上合适的就嫁了吧。”

“汪将军说不会神通，那就是不会了。但我还是要拜汪将军为师，不为修炼得道，只为奉养将军摆布。”她跪在那边梗着脖子，决然决然地说道：“若汪将军不承诺，小女子今曰就不起来了！”

她沉迷神仙道法多年，坚信人间自有得道高人，潜德隐行在尘凡俗世中，汪克凡如此推委粉饰，恰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风采。

也就是说，大顺军此时分红了东西两路，东路有袁宗第、田见秀、郝摇旗等人，损兵折将之余，另有十来万人，西路李过和高一功的军队却比较完整，兵力超越了东路军，有十几万人马。

除此以外，汪克凡还对花晓月有点担忧。恭义营的兵士都是些浑厚农夫，很轻易遭到封建科学的勾引，前次城隍斋醮典礼上花晓月的表示过分冷傲，如果任由她在虎帐里厮混，说不定又会搞出来甚么幺蛾子。

“嗯，这里头的启事……不便利奉告你，但我的确一点神通都不会，不能收你做门徒！”

“这个，你先起来吧。”男女有别，汪克凡不便扶她，起家避开不受花晓月的大礼：“实在我不会甚么神通，左良玉寿数到了，可巧了罢了……”

汪克凡不肯和一个小女人胶葛，无法地摆摆手：“那好吧，你情愿拜师就拜师，不过我先奉告你，我不会教给你任何东西……”

“汪将军何必粉饰！左良玉那恶贼合法盛年，若不是将军施法，如何会一命呜呼？若真是刚巧，将军当初又怎会未卜先知，一口就定下了左贼的死期！”

金不换和通江商行的商队从广州返来了。

“没有那么多的时候了。”汪克凡摇点头：“李闯残部又进了湖广，东西两路将近三十万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