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兵如骄子祸乱起[第1页/共3页]

“枉我耗尽湖广赋税，却养兵如奉宠儿，乃至今曰之祸……”何腾蛟如丧考妣，神采青灰，心中只感觉愤恨非常。

……

汪晟几人的神采都非常凝重，周国栋的眼睛还微微发红，号召了汪克凡一声，大师一起避到中间，离那些新兵远远的。

何腾蛟大吃一惊，再也顾不上封疆大吏的风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摆布文武也都面露惊惧之色。

美中不敷的是，不管重量、长度还是形状，明军利用的九尺长枪都和当代步枪不同很大，乃至于突刺行动有些变形，汪克凡固然尽力改进，结果还是差能人意。

“嗯，是……”

汪晟几个佩服地看了他一眼，别拜别调集部下的兵士，新兵们已经养成了从命号令的风俗，很快聚在一起，排成了四个方阵。

“城中起火！”

拍拍那名新兵的肩膀，汪克凡回身迎向汪晟等人。

“统继无人，新帝未立，谥号当然无从谈起。”汪晟说道：“传闻福王殿下已在南京称监国，应当很快就能担当大统，到时自会定下先皇的谥号。”

世人不敢再说甚么，堵胤锡上前施礼，又拦住了何腾蛟：“如何措置城中搔乱，还请军门示下！”

汪克凡教给新兵的枪法只要两招，除了突刺行动以外，另有一个防备格挡的行动，都脱胎于束缚军的拼刺技术。

汪晟说道：“京师被李自成攻陷，先皇陛下已经就义，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

炊火越来越多，模糊另有哭喊和厮杀声传来，正在练习的兵士们都停了下来，昂首看着远处的烟柱，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

一名武昌府的典吏最早赶到，急仓促地冲出去跪下施礼，然后说道：“左帅麾下亲军在城中烧杀劫掠，已经杀伤百余名百姓，武昌府弹压不住，请何军门做主！”

兵变！真的兵变了！城门已被乱兵占有，如果左部三十六营全都进城反叛，武昌府有灭城之忧！

周国栋两眼堕泪，哽咽说道：“先皇陛下驾崩多曰，至今连谥号都没有，实在令人唏嘘！”

“军门不成自蹈险境！这场兵变或许就是左帅授意的……”摆布文武一起劝止。

连续串的喊杀声中，新兵们正在奋力挥动动手中的长枪，一起向前突刺。因为招式简朴，方法明白，兵士们对这套刺杀行动动手很快，短短几天已经练得有模有样。

左良玉真是个粗鄙武夫，竖子不敷与谋！福王既然已经监国，就只能哑忍等候机会，这个时候纵兵肇事，莫非真敢造反不成？

“两只手保持一条直线，胳膊不要画圈，把腰腹的力量用上……”看到汪晟、谭啸和周国栋一起走来，汪克凡把长枪还给那名新兵：“你照这个模样再好好练练，疆场上存亡就在一刹时，多余的花梢行动一个都不能要。”

汪克凡站在一名新兵面前，一手扶正他的长枪，一手推着他的肩膀，细心讲授着行动方法。那名新兵在汪克凡面前有点严峻，筹办了半天赋猛地刺出一枪，力局势猛，枪尖模糊带起一股风声。

“今曰若偷生畏死，有负人臣之道，诸位不必再劝了!”危急关头，何腾蛟暴露冒死的凶恶劲，决然决然地说道：“社稷安危，在此一举，若左帅已反，我以死就义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中，恭义营的氛围越来越严峻。

“起来归去吧。”何腾蛟严肃地摆了摆手：“归去奉告你家大人，不要去招惹那些乱兵，把衙门藩库守好了，就算他大功一件。”

福王朱由菘监国，环绕谁来担当皇位的政治斗争就分出了胜负，东林党败给了所谓的阉党，南明政权即将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