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还有谁[第1页/共3页]
韩佑耸了耸肩:“别起青楼作几层,夕阳幔卷鹿卢绳。”
又是一儒生霍但是起:“当真以我雅风诗社无人不成,听好了,纤纤…”
韩佑目光扫过,一群读书人竟无人敢与其对视,很多人低下了头。
韩佑还是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昨日琵琶弦索上,清楚满甲染猩红。”
“美你妈个头美。”
可要说这不是诗吧,用韵、平仄、对仗,皆有,就如那商贾所说,应景!
年父老坐下了,一脸老婆和小舅子跑了的神采,神采发烫。
陈玉安也骂上了:“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再敢犬吠,莫怪本公子不客气。”
儒生如同呆头鹅普通愣住了,张着嘴,喃喃不语:“我…你…”
陈玉安气的够呛:“你这淫诗的确是有辱斯文,如何与我那少年书中客比拟,污人眼,下作!”
韩佑撸起袖子,捏了捏拳头后走上了木台,那架式不像要去作诗,像要去作案。
话音落,合座轰笑,陈玉安笑的最是夸大。
“云汐女人,那本公子就献丑了,你这初红玉,本公子必须搞到手。”
韩佑口中说的这个初红玉是有说道的。
“你…”云汐气的胸膛起伏不定,紧紧咬着嘴唇,更是令民气生垂怜。
“你不有辱,读书人跑花船上,装甚么大瓣蒜。”
陈玉安满面阴沉:“你要作诗?”
“如何样。”韩佑嬉皮笑容的望着云汐:“这首骚…不是,这首好不好。”
“好诗!”只见角落一商贾打扮身形略显肥胖的中年人连连拍腿,大笑道:“这诗,真他娘的应景,好,好诗。”
“废话。”
一听“老鸨子”这仨字,烟柳气的柳眉倒竖,这就和特别从业者似的,上来就管人家叫鸡,换谁谁能乐意,哪怕管你叫人家蜜斯、叫核心、叫天下可飞小天使也行啊,太不尊敬人了。
“莫要觉得你身穿儒袍当真就成了读书人,观你一副贩子做派,登了花船分文未有,还要靠本公子恩赐你一二。”
吟毕,合座鸦雀无声。
“玉安兄,我来助你!”
同业的国子监监生一甩折扇,站起家冲着云汐微微点头,朗声道:“香帏…”
烟柳哼了一声:“不知所谓,那里像个读书人,你若会作诗,老娘喝光这柳河之水。”
韩佑满面不屑:“我就问你,是不是比你作得好。”
“深画眉,浅画眉,蝉鬢鬅鬙云满衣,阳台行雨回,巫山高,巫山低,暮雨潇潇郎不归,空房独守时。”
韩佑直接打断:“美女妖且闲,采桑岔路间,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鸡头是何意?”
“你…你有辱斯文!”
这一次,终究轮到陈玉安打断韩佑了,用尽了满身的力量大呼道:“你他娘的莫要作了,我…”
“没了,公子请持续。”
韩佑一脸懵逼,没太听明白这家伙到底是夸本身呢还是骂本身呢。
“我就问你,得了魁是不是给初红玉。”
反倒是老鸨子烟柳对韩佑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想着,如果将这三首诗留在红榜上,那可太催…太应景了。
头牌云汐本来另有些惨白的面庞,浮上一层红晕,又羞又怒。
陈玉安低吼道:“莫要作了,你能不能别…”
“既然是斗诗夺魁,来到花船上都能够留诗,本少爷赋个几十首,有何不成。”
再看那陈玉安,急吼吼的叫道:“好你个登徒子,竟口出淫诗三首,毫无廉耻,你当这里是甚么处所,竟敢…”
“这个不敷好吗。”韩佑耸了耸肩:“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非常,独步风骚第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