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锭金元宝[第4页/共5页]
元宝立即满脸都是兴/奋的神采,略带点小羞怯的说:“太叔先生,这个叫避/孕套,仿佛是用橡胶做的呢。是薛先生送给我的,这内里另有好多盒呢。不过猎奇特啊,我不是女人,也会怀/孕吗?也要用这个吗?”
太叔天启不晓得薛常浅要跟元宝说甚么悄悄话,半天赋放元宝出来。
元宝不高兴,他还想早晨的时候和太叔先生一起细心的研讨一下,当然是在床/上研讨一下了。
薛常浅抓着祝深的手臂,喘气了半天,嘴唇咬的都要破了。
祝深低声勾引着他,说:“只是受/不/了/了,只是让我关上它?”
房间里本来只要他们两小我,太叔天启不晓得这个白衣男人是如何俄然呈现。
太叔天启晓得元宝是个小吃货,在病院里陪着本身又不能出去,以是特别叮咛人给元宝送点好一些的午餐晚餐来,虐待了元宝,太叔先生但是要心疼的。
祝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喜好吗?”
“你,你给我停止!”薛常浅气得头顶冒烟,不过他底子没法跟身强体壮的祝深拼力量,挣扎了半天,俄然死死抓/住祝深的衣服,不敢动了。
元宝不敢吵到太叔先生,坐在病床中间,把太叔先生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祝深说:“薛三少有点不舒畅,我先带他走了。”
白衣男人打量了太叔天启几眼,就看到他赤/裸的胸口上,那块近似印记一样的伤疤。
白衣男人走出来,脸上是万年稳定的冷酷,他将元宝谨慎的放在沙发上,然后就转过身来看着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出了一身盗汗,他尽力的展开眼睛,就看到在沙发上甜睡的元宝。
祝深在他耳侧吻了一下,低声说:“莫非比我/干/你还舒畅?”
元宝听到太叔天启的话很欢畅,说:“我顿时就弄。”
太叔先生展开眼睛,脑袋里另有点发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睁眼就看到坐在本身身边的元宝,左手拿着一盒安/全/套,右手拿着一根大号按/摩棒……
“元宝?”
薛常浅身/体颤/抖着,死死抓/住祝深的手臂,仿佛想要保持沉着,不过他现在满脸通红,一点也没有沉着的模样。
“晓得了。”元宝听话的说。
他的内心俄然一阵抽痛,忍不住低声说:“六爷……”
“你给我关上!我受/不/了/了。”薛常浅恶狠狠的说,但是没甚么气场,反而一副委曲到要哭的模样。
祝深就大风雅方的把薛三少给抱走了,坐电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元宝给薛常浅简朴的报告了一下如何回事,成果薛常浅呆坐在床/上,完整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元宝拎着一个纸口袋返来了,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太叔天启终究受/不/了/了,抓/住元宝的手臂,说:“宝宝,行了,就如许吧。”
太叔天启正揣摩着,如何回绝元宝帮他擦下/半/身的美意,就俄然听到浴/室里收回“哐当”一声,仿佛是水盆掉在了地上,另有洒水的声音。
“甚么?”薛常浅立即从床/上蹦起来,起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了给他擦头的祝深。
他话没说完,就惊呼了一声,差点直接跪下。
薛常浅想要开口说话,让本身天然一点,但是他现在办不到,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将元宝打横抱在怀里,元宝仿佛已经落空了知觉,这会儿正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