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大失所望[第2页/共2页]
但是,见惯了皇宫里大家的灵巧聪明,小慎,你的本性淹没在芸芸世人中,不似采采,她的爱憎那么清楚,那么分歧世俗,你是瑶池边崇高的牡丹,她倒是深枝上带刺的玫瑰。从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想获得她,却怕,那么那么地怕,怕到心疼,怕她短命在这步步圈套的深宫中,我一力庇护着她,却终是害了她。
太子说着,在月光下的眼神竟然看起来迷离了……他呢喃着说,我晓得,你不是采采,莫非是我思念她过分?你为甚么和她这么像?你说话的神态,你吃茶冻的模样,你的武功,你的娇嗔,你的小霸道,都和她如出一辙啊……
为了活下去,为了给母亲报仇,我只要哑忍。我曾卧冰取鲤,只因为皇上抱病,方士的一味药引子就是要儿子亲手抓的三斤重的鲤鱼,那是三九天,抓了十余条,不是超越了三斤就是没到三斤,比及抓到三斤的鲤鱼后,我已经冻僵,那年我只要十岁;我曾被送到寺庙为大雍祈福,不眠不休跪在佛前三天三夜,因为姜贵妃说太子一跪,方能撼天动地,比及三天后,我膝盖肿到三个月不能下地走动,当时候我才四五岁的孩子;我娘临死的时候,要我好好活着,我不晓得,我如何才气好好活着,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戒,我不吝自眇一目,带着这个面具十几年,不管春夏……且不说多少次与伤害擦身而过,这些年的苦,都不是苦,我晓得,小不忍则乱大谋。
然后呢?我问,实在想尽快岔开这个话题,我真的感觉了难堪。
我能说你真搞笑,我晓得为甚么吗?但是荒郊野岭的,对方又是太子,打死我我也不敢说这话啊。
太子,你是想在我面前表示你多么爱采采的吗?
我觉得他晓得了我是采采,本来他不晓得,我觉得今晚是我们终究要在一起的信号,本来不是。内心是窃喜他对采采的豪情的,却又为小慎不值,冲突的心机交杂在一起,我想说我就是采采,但是,乱力怪神的,如何给他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