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4页/共4页]

秦教员俄然毫无征象地哭了，马力吓蒙了：“你这是真哭假哭啊，没人在看我们，你哭给谁看？”围着秦教员转了一圈想找出藏在她身上的手机，“你在直播？”

夜里四点半，秦教员一闻声屋子内里有动静就把上铺的马力摇醒了，让他起来清算行李，等着和江湖妈告别，人家要去上早班，走之前他们必定也得分开，要不仆人会担忧客人分开时会不会把家里的东西顺走，这是最根基的规矩，两人把清算好的背包和箱子拉到客堂，去洗手间清算完后就恭恭敬敬坐在客堂里等着和仆人道别，江湖妈从寝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200元面值的越南盾递给秦教员，然后脸上暴露如释重负的笑容双手合十，以示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