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 方门墨竹[第1页/共3页]

孟帅解释道：“我不懂，是师父说的。恩，他接着说：‘比方在万竹之上，除了天生天养的灵眼竹，另有一种竹子可称为万竹之王，就是只在纯种元气中出世的，以元气为种的竹子，元竹，又叫偶然竹。”

方夫人大怒，大喝道：“胡说！”

但是进了屋子，孟帅却更加惊奇，本来一进屋子，便觉暖和如春，暖洋洋好不舒畅，比生了炭火还要和缓。屋中也不见明火，家具都是竹子打造，看起来也是清冷洁净。墙上除了竹子编的帘栊，就是两幅书画，竟然也是水墨竹图。

方轻衍嘴角一泯，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方夫人却道：“强极则辱，刚则易折，太有节了，总不能悠长。”

方轻衍忙上前，大喝道：“娘，你醒醒，另有人在！”

孟帅目光在各种竹子上一扫，闪出一个动机，道：“好多种竹子......这些竹子的种类差异很大吧？”

孟帅细心回想了一遍，道：“你只晓得六合生灵物，不晓得六合人本为一体，人生之灵物也不逊于六合，所谓巧夺天工是也。”

孟帅道：“没了。”

孟帅见她神采窜改庞大，一张斑斓的面貌近乎扭曲，心中格登一下，道：“说错了么？”

方轻衍道：“甚么绝学？吹牛皮？那倒是熬炼肺腑，不然这口气如何吹得长？”

孟帅道：“你已经错过了好机遇。当时我别说上乘武功，下乘武功也不会。现在我已经把握绝学无数，你这点都不敷看了。”

孟帅道：“感谢嘉奖，你学武功是以竹子为主题的么？”

方夫人看了一眼孟帅，问道：“小兄弟，敢问尊师高低？是哪门哪派的？”

孟帅闭上嘴，心中暗自腹诽道：“好好地说这些干甚么？”

孟帅见过很多人变神采，但像方夫人变得如此狠恶的却也少有，但见她神采冲动，目光中精光四射，近乎失控，几近一把就要孟帅掐死。

孟帅看着屋内作为墙壁支撑的竹子，当初硬灌下去的草药知识垂垂觉醒，从影象深处喷薄而出，道：“外头的竹子和你屋里搭家具的竹子是一样的，都是南丝竹，除了坚固以外，就是四时常青，且好赡养。建屋子外头用的黑水竹，坚毅耐久，能抗地动山摇。里头却衬了一层红雪竹，是发展在雪山之巅的一种奇竹，长年恒温，触之生暖，用来调度温度最好不过了。”

孟帅回想着，仿佛没传闻过会飞的竹子啊，莫非是竹子精？竹子成了精不化人，先学云遁，仿佛也不务正业啊......

孟帅听出了一些非常，道：“我实在也只听过师父提到过一次。仿佛是发展在东方的一种竹子......不是，不是发展的，仿佛是人造的，恩，也不是人造的......”

方轻衍道：“又是这一句，出去吧。”说着站起家来。

孟帅笑了一声，道：“你跟我出来。”

方轻衍的家在镇子中间，孟帅还真没来过，第一眼看去，不由吃了一惊。远处屋墙能看到一片片的竹子，竹叶兀自嫩绿，在风中微微动摇。

方夫人道：“尊师是了不起的人啊。来，孟小兄弟，你看这个。”她伸手一指，指向墙上左边那幅画，道，“那上面的竹子，你认得么？”

方夫人说过这番话以后，便推说身材不适，本身先出来了。

被方夫人带出镇子的时候，孟帅清楚有一种“刚出狼穴，又入虎窝”的感受。

方轻衍神采一变，一脸严峻的看着孟帅，孟帅目光一撇，看方轻衍只是严峻，并没有表示他不要答复的意义，便猜想无妨，只看着上面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