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三七 也自龟上落，泉从白中生[第3页/共3页]

白也呆了一阵，道：“你说甚么？”

这个演变的过程实在有些恶心，人皇讨厌地皱着眉头，固然白也和她敌对，但说到底，恐怕是最靠近她“同类”的人了，物伤其类，她都有些打动，想要替白也处理这个危急。

人皇道：“公然是你。你这天下最肮脏最阴暗的东西，竟然也敢现身。”

紧接着，苗条白净的手指收了起来，死死地掐住。

人皇道：“殚精竭虑是真的。养猪千日，杀猪一时。”

白也公然没有被震住，反手拂袖道：“猖獗――”

“白也”道：“神祗职位崇高，并不申明他们品德崇高。比方天皇，比方我。当年我被拆散成千万份儿，化入不周山中，又跟着补天石遁入深海，一点灵昧埋在深渊深处，孤寂万年，想清楚了很多事。你说的没错，白也不过一个戋戋山灵，我挑选他共用一个身材，确切是因为我们经历类似，不免惺惺相惜。”

她以胜利者的姿势看了白也一眼，道：“你筹算和乌龟天帝联手战我，然后你们手拉手去补天，还是跟我临时联手，熬炼了这块补天的质料？”

“白也”点头感喟，道：“这个小蠢货，较着是被天皇这老东西骗了。他留下的那里是甚么救世神谕，清楚是一篇挑事的胡言。还是我的设法没错――统统的权益，要靠抢返来。”

人皇道：“好大的口气。即使你早出世几日，又有甚么资格摆谱？六合初生时，伴生出世的存在多了。我母亲出世的时候，也伴生了很多物种，包含那恶心的乌龟。那又如何？伴生了也不过是些牲口，我要杀了祭天，也就祭了，有何崇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