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密谋[第2页/共2页]
对于这番谈吐,世人更是听得心悦诚服。怪不得能以在野之身摆布如此多的官员沉浮,确切目光够长远、思虑够周到,常常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关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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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此乃命也,诸位暂不必急于弥补,先把建厂之事尽快落实,千万不成再棋输一着。眼看辽东边民就要入关了,数量恐很多于十数万,如果措置不当,夏秋还倒好说,一旦入冬恐又是个大费事。
当初天子果断要放弃辽东时,他就想到了这个题目,成果圣旨下来却未见呼应的处理体例,心中不由得暗喜。天子还是太嫩了,想题目不能做到丝丝入扣。殊不知坐在阿谁位置上,必须心机周到,把方方面面考虑全面方可行动。
听到王之桢的名字,沈鲤的老脸更黑了。当年就是他和沈一贯拍的板,本觉得能瞒天过海,没承想让神宗天子给漏了底,能够是成心也能够是偶然当中流露给了王谦晓得,成果王家立马与昔日的同僚翻了脸,不再来往。
“不成、不成,沈阁老当上座,吾聆听教诲就是!”
“顾某在来都城的路上顺道去了趟鄞县……”顾宪成顺势让开了位置,但并没到两边入坐,而是背手站在沈鲤一侧,面带浅笑,从怀里取出个折起来的信封。
“阁老所言极是,就算王家肯谈,我们也出不起代价。如果不出不测,陛下怕是早就脱手了,与之比拟我们占不到任何上风。
别说十几万,就算几万也不太好安设。关内能耕作的地盘百分百都分光了,又没有山林草甸能够放牧打猎,俄然来了这么多人该靠甚么糊口?
“建言有所不知,王之桢当年被弹劾贬职,其父王谦做为太仆少卿已然晓得内幕,多年未再与同僚来往,此时再去说项怕是力有不逮啊。”
“王之桢如何?此人虽未经科举,但其父王谦、祖父王崇古却皆是进士出身,如有熟络之人对其申明大义,再予以重担,说不定能够一用。”
看,现在机遇不就来了。想掠取锦衣卫节制权是吧?成,明面上我们抢不过你,但公开里却有体例让新任锦衣卫批示使变成不利蛋。
这番做派让李廷机不由得心生警戒,聚在一起商讨锦衣卫批示令人选不假,可浙党与东林党一贯是最大的合作敌手,弄这套假惺惺的把戏必定没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