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清含象[第2页/共3页]
司马承祯道:“你才调见地皆是一流,却不修习剑术,吕知玄资质不敷,其他弟子更是不成气候,皆学不得此剑,何况我能创出上清含象剑,也是受了顾剑声的开导指引,剑法中有他的一半,将顾师弟的剑法传给他的门徒,莫非会有人不满?”
李含光闻言面上一红,司马承祯久未指定下一任上清派掌教的担当人,乃至于派中乃至朝野都有人传言,担当司马承祯剑术的人将成他道统传人,这本是谢流言流言,但李含光方才一急,竟说出了口,轻咳一声袒护方才失态,道:“徒弟经验的是,徒儿忸捏,只是这上清含象剑自你悟出以来便一向尘封,吕知玄吕师弟多次向你请教你也皆不准,现在将它交予・・・・・・・怕是略有不当吧?”
卷轴中除却笔墨以外,另有图象润色,可谓图文并茂,但应飞扬看清以后,却暗自生疑,卷轴所载只是一份铸剑相剑的法门,却不是剑法,无怪乎所命是《鉴剑图》而非《剑诀》之类。
看着红柱青瓦,窗明几净,宽广敞亮的房舍,应飞扬道:“这若也算鄙陋,那我之前呆得处所岂不是只能算作乞丐窝。”
司马承祯又对应飞扬道:“你也非是无功不受禄,你便当是欠我上清派一次情,今后上清派如有难,还望你不吝脱手互助。”
应飞扬还未答话,玉真公主便柳眉倒竖,严肃道:“师兄,徒弟是让你为应师弟安排居处的,又不是让你安排囚房的,你如许,与将他囚禁有何辨别,应师弟,莫要在乎,尽管在观中自在练剑,我倒要看看哪个敢心生不满!”
应飞扬倒是毫不在乎,劝道:“公主师姐不必活力,能温馨在此参悟剑法,但是我求之不得的。”他是个剑痴,方得了套剑法,恨不得整日整夜的闭门研讨,又岂会故意机外出招摇。
司马承祯微微点头道:“拿与应师侄观视吧。”
“你是说知玄他会不满?”
“这・・・・・・”李含光游移一下,道:”弟子谨遵师命。“说着便起家而去。
“道长但说无妨!”
这招本是明烨惯用,后被应飞扬仿照学来,只是因真气非是阳焰属性,此招被他用出,能力不及明烨三成,以是便一向弃而不消,没想到此时奏了奇功,火圈从应飞扬周成分散,射来的柳叶,和脚下草索皆被焚作飞烟。
柳叶本是轻柔,但此时却如刀锋利,犹未近身便觉劲风割面,如果挨了一记,必也是皮开肉绽,危急之际,应飞扬催动体内玉虚纳神真气,真气顺着阳脉行了半圈,化作炎流透体而出。
“不过是传些剑法与他,怎就成了要他担当道统,含光,你在这东都呆得久了,竟也滋长出这么多心机。”司马承祯略带责备道。
玉真公主无法一叹道:“你呀,性子倒比你徒弟当年顺多了,便随你吧,不过也莫委曲本身,若谁敢心生妒恨寻你费事,尽管与师姐说,师姐毫不轻饶了他!”
此话一出,莫说应飞扬疑,连玉真公主也感觉不对劲,上清派阵容浩大,如日中天,司马承祯本就是一流妙手,更遑论身为帝师,背后有朝廷支撑,天下间有甚么危难,是司马承祯挽救不了,反而要仰仗不明经传的应飞扬。
李含光游移一下,道:“如有能够,还望应师弟深居简出,尽量少出此院,一则为免贺孤穷寻上,虽有师尊坐镇,不怕贺孤穷来犯,但贺孤穷终非庸手,对他,你天然是能避则避。二则。。。。。。徒弟将剑法与你,若让其他弟子看到,怕是会有不满而生出事端,为了上清派调和,还请应师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