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永失所爱(2)[第2页/共2页]

小弗浑身狠恶抽搐着，肌肤下青筋跳动，将晓萱的小拇指勾起，嘴角挂上一抹凄绝的笑容：“晓萱，你赢了，这一世我的心今后给你。下一世，再下一世，生生世世，换我来苦苦寻求你。”

她目光转向我，眼里冷静流出眼泪：“我是个很坏的女人……对你妒忌极了，却从不说出口……我让人去找法师……还躲在窗下偷听你们发言……”

统统都在转刹时产生，我惊呆了，手撑着空中看向晓萱。伤处不竭有血涌出，很快将身下浸湿。

罗什感喟一声，将她的双眼合上：“阿素，此生已了，统统恩仇烟消云散。愿你肃除统统业障底子，往生极乐。”

我双手支撑在雪地里，浑身已落空了冰冻的感受，摇着头痛哭零涕：“晓萱，别再说了……”

身后传来嘶声裂肺的大喊：“晓萱！”

晓萱渐渐阖上眼睛，手有力地垂下。小弗将手指颤抖着放在她鼻前半响，猛地一口血喷出，鲜红的血洒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罗什站起，望向雪地里那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六合间沉寂得只剩下落雪的沙沙声，雪片似已将两人埋入这莹白的天下。我的心，碎成了千千万万片，如同飘零的雪花……

她喉咙里收回沙哑的咕噜声，说得非常吃力：“我执念太深，入了魔障……这平生……我一向活在仇恨与癫狂里……这本不是我想要的……可我，还是一步步……走到了明天这个了局……”

阿素挣扎着眨眼，想要看清罗什的脸，眼里已没有了先前的癫狂：“表哥……我记起来了……我能想起畴昔的统统……”

阿素嘴角挂着血丝坐在地上，身后靠着门板。她的脖子有力地倾斜着，奄奄一息。门板上的铜兽首沾满了血，顺门板往下淌着，在地上积成一滩。罗什和我一起走向她，谨慎翼翼将她与门板分离。她的后脖子处尽是血，软得仿佛没有骨架支撑。罗什得以两手扶住她的脖子，不然一个不慎便会垂落下来。

我上前，想要拉起小弗，却不管如何拉不动他。他眼里尽是无尽的哀痛，抬头撕心裂肺地大喊：“啊――”

一个微小的声音在喊：“表哥……”

我跪在晓萱身边泣不成声，飞扑到脸上的雪敏捷熔化，混在泪中滑落。大门被推开，有人仓猝奔入，倒是罗什。看到面前气象，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