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初试锋芒[第2页/共3页]
“臭小子,本来是你!频频与本老爷作对,公然是豪杰出少年呐!”钱古摸摸大肚子,语气阴沉,“来,让本老爷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着,转头朝身后那瘦侍从看了一眼。
苏怀初度对敌,内心略微有些严峻,目睹敌手一拳袭来,也不敢硬碰,身子一矮躲过这一拳同时又一拳向对方腹部打去。瘦侍从冷哼一声并不闪躲,改拳为掌,斜向苏怀脖子劈去。苏怀只听耳畔掌风阵阵,也来不及撤拳闪躲,只得脚下用力一蹬猛地向瘦侍从腹部撞来。瘦侍从也不觉得意,手刀劈下正砍在苏怀的后背上,本身却被苏怀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苏怀背部受击,只因前冲时卸掉了大部分力量,倒也并未受伤,他活动了下胳膊见并无大碍,便稍稍松了口气,只觉体内热血垂垂沸腾了起来。他低吼一声,又猛地向瘦侍从冲去,将近抵近时右手一掌挥出,瘦侍从见他竟要与本身对掌,便想也不想挥手迎上,不料待双掌将要接及时苏怀俄然身子一侧,变掌为拳狠狠的朝瘦侍从脸部打去。瘦侍从吓了一跳,头部急躲,却还是慢了半步,被狠狠地打在了右半边脸上。苏怀却没有停手,他见一拳击中,趁对方后撤之机欺身赶上,一拳打在瘦侍从肘间,同时左拳挥出直直朝其腹部击去。
聂捕头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愣头青,他是晓得钱古的,也晓得此人在乐康郡很有权势,并非平凡人物,是以强忍着没有脱手。此时他听到苏珵这几分恭维几分教唆之言,沾沾自喜之下竟有种茅塞顿开的感受。
只见聂捕头神情一肃,冷冷地说道:“钱老爷,你如此禁止我等勘查现场,莫非真如这位小哥所言,是做贼心虚不成?”
苏怀躺在床上,看着苏珵:“珵哥哥,这瓶子内里是甚么呀?”
那人会心,迈步上前,一脸冷酷的看着苏珵苏怀两人。
瘦侍从闻言,也不打话,伸手便向苏珵胸前抓来。这一下又快又猛,只刹时便到了苏珵胸前,苏珵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此人擒住。
苏珵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从钱古房间捡到的阿谁灰色瓶子。瓶子表面没有任何标记,也看不出内里盛放的是甚么东西,苏珵翻开盖子悄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暗香吸入鼻中,只感觉本身俄然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吓得他赶紧捂上了盖子。
钱古闻言一愣,旋即大怒,“小杂种,你敢诬告我?”边吼着边扑了上去,那一堆肥肉在大怒之下竟带着几分威势,看那模样似是不把苏珵撕碎决不罢休。
钱古见换了个小子上去,也不出言,只在一旁嘲笑,看模样对这侍从甚是放心。
俄然钱古笑了一下。苏珵只感觉他这一笑,满脸横肉堆成两个肉疙瘩,甚是丑恶;
苏怀在一旁,目睹苏珵还能在瘦侍从的打击陷进退自如,稍稍放松了心。他见此人拳来如风、威猛凌厉,心下俄然起了好胜之心:自几个月前周天教给本身拳法便一向勤练不辍,只是尚未有对敌机遇,现在恰好是个机遇。
苏怀翻开门,见内里月色清冷,有几个房间还亮着灯,烛光透过窗缝照在院子里显得有些班驳,柳树的枝条在这班驳的夜色中飞舞,就像藏在暗淡中长满爪臂的怪兽。苏怀打量了一会儿,便缩转头,眼巴巴地望着苏珵。
苏珵见此人脱手如风,固然吃惊倒也没有慌乱,他脚下一变不退反进,迎着对方的手掌冲了上去。那瘦侍从见苏珵竟然直冲了过来,心下微喜,正筹算一把将其擒下供钱古宣泄,却俄然感受本身这一抓就像抓了一把沙子一样,手里甚么也没有剩下。他脚下不断,持续欺身上前,变抓为拳,一拳向苏珵前胸袭来。苏珵内心始终服膺取当初在墨阳别离时周天的叮咛,不敢随便利用追风步法,只是谨慎与其周旋,目睹对方一拳袭来,只得闪身躲过;当日拜别时周天曾传他雷破刀谱,本身虽有练习,不过只能算入门,此时更派不上用处,苏珵心中悄悄决定,必然要加快练习雷破刀法,若此后遇敌只能如此,便也过分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