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 宝剑赠佳人[第2页/共2页]
雁声大喜,干脆两步上前,亲身抢了过来送至罗汉床前,笑道:“娘娘细心着些。”
一别经年,容宸宁如此痴缠,亦不知再见是否有望,望着宫墙,凌妆已迈不动脚步。
前头婢女已经扶着凌妆循九曲桥走至长乐宫门。
婢女不解长乐宫的奇妙,见主子走得香汗淋漓,不免劝道:“女人,前面一处殿阁看着甚是清冷,何不畴昔憩息半晌?”
凌妆惊魂甫定,提着短剑却建议愣来。
凌妆下认识坐正些身子,朝托盘上瞄了一眼。
直至他揭开一个宫娥托盘上的红绒,指着一对短剑笑吟吟说道:“娘娘请看,这是侠隐山庄莫庄主佳耦为恭贺皇上与您大婚,亲铸的鸳鸯剑。相传上古有十大名剑,是如何的奇异,奴婢们见地小,并未曾见过,但是这对宝剑却果然无坚不摧,早朝时皇上试过,悄悄一挥,就将御座前的铜鼎削了个角,倒像是切豆腐普通……”
她面前一热,泪水无端蓄满了眼眶,玉桥、流水、宫殿俱恍惚成了一片。
闲置的宫室实在也有人留守,里头的寺人听得响动,趿拉着鞋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举目一看满院子的人,吓了一大跳。
侍卫头领不便擅离职守,挥手教唆一个卫士去找。
黄金剑柄上密密地镶满细碎翠绿的石榴石,宝剑未出鞘就显出了几分高华之气。
一泓秋水逐步闪现,熠熠的流光比珠宝更加夺目,满室的宫娥,一旁奉养的婢女,乃至已然见地过的雁声,全都看直了眼。
凌妆再扫了托盘上的剑一眼,“送到寝殿去。”
直至六月大暑的某日,雁声一如平常领了宫女鱼贯捧上各色托盘,躬身立在罗汉床前一一细心先容。
雁声见她略显惊奇,笑得更加殷勤,忙解释:“娘娘,这对宝剑过于锋利,若用平常的剑鞘,剑身多收支几次,鞘口便削断了,故此只以檀木遮其光芒。陛下极爱好这对宝剑,特地赐名俪影剑,还叮咛娘娘赏玩的时候,奴婢们定要谨慎奉养,以免不慎受伤。”
因为自此以后,每日里会稀有不清的贡品和各局制造的金饰珍玩呈到同辉堂,宫娥们流水阶般跪请凌妆过目遴选。
凌妆握住此中一把,缓缓将剑身从黑檀木匣子中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