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当年密事[第3页/共4页]
“一派胡言!”柔妃的父亲厉声道。
这让从小便一向背负着世人无数希冀的北流光一时候接受不住,红着眼对着柔妃嘶吼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只是操纵我,只是操纵我罢了!”
众臣一时候恍然大悟,本来是如许,那就难怪柔妃会对这坛不相干的骨灰如此在乎!
本觉得万无一失,可谁想,在出产之日,却毕竟还是出了岔子,两子痛失其一,宗子北流光方才出世不久,就在她怀里断了气味。
众臣一时候对柔妃的反应也都大为不解,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精美的发髻摇摇欲坠,满头的珠钗狼藉,一身华贵的凤袍只烘托的她狼狈不已,再不见前一瞬高坐凤椅时的平静微风采。
柔妃将手中的坛子放在地上,上前抱住北流光,安抚着:“你要信赖娘,娘没有骗你,娘真的没有骗你,娘一向垂帘听政,是怕你一时掌控不了朝政,你初等帝位,娘放心不下。”
那些散落开来的骨灰在红毯上铺满薄薄一层,殿外的风吹过,化作一抹轻沙消逝不见。
壮汉的话让世人一片唏嘘,有些不敢置信,莫非真的是柔妃指派人杀了十二皇子北流亮。
柔妃眼含泪珠,泪珠下闪过一抹狠辣,看着北流云的目光中毫不粉饰她的杀意。
北流光一愣:“这...九哥所言证据不敷,实在不敷以拔除太后娘娘。”
北流云一手悄悄拧开坛子的盖子,漫不经心的对赵子川开口道:“本宫叩首叩拜,只盼父皇返来,思及此前父皇一向由赵将军保护,可现在父皇失落赵将军却连个解释也没有,实在让人寒心。以是本宫不得不细心搜索任何一处可疑的处所。”
北流云没有急着回嘴,一手拿着翻开的坛子,将坛子悄悄倒叩起来。
北流光气愤的看着柔妃,这些年来,他一向糊口在宫外,整天面对的只是没完没了的教习先生,另有永久学不完的机谋知识,每一个孤寂有趣的日夜,都是因为来自她的一封封信而对峙下来,但是现在,他们却奉告他,他不过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统统的一起都是假的,假的!
龙椅上的北流光踉跄了一下,有些不敢信赖从小便一向写信给本身,给本身无穷暖和缓体贴的母亲是假的,不,他不信...但是确切如北流云所说,如果统统不是假的,为甚么她掌控着朝政不肯罢休,为甚么她如此在乎那坛骨灰,为甚么身为一个母亲,忍心同本身的骨肉分离十余年...
“是柔妃娘娘派我们杀掉十二殿下的,当日我们佯装同十二殿下走散,而后刺客趁机追杀十二殿下,只是路上曾遇见九殿下和四殿下脱手相救,十二殿下这才逃过一劫。”不消逼问,壮汉张嘴便直接将当日的事情报告了出来。
柔妃对上北流云那双琉璃色的眸子,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景象。
直到本日,她仍能想起当时那感受,那种从脚底开端发凉,一向凉遍满身每一处的冰寒,那种看着本身的孩子一点点死去,却无能为力的锥心之感,那种悔怨那种自责,那种难以喘气的痛,时隔数年,她还是不忘。
北流云不急不缓开口道:“如果龙椅上的北流光真的是柔妃的血脉,试问新帝即位后,柔妃却为何一向垂帘听政,为何不肯将国事全权交给北流光措置?”
“北流云,你这是筹算是谋朝篡位么?”赵子川厉声诘责道。
“坛子精美,上面纹着龙纹,不过本宫想,娘娘当年的孩子未死,现在更是成了北燕的帝王,就不要将这不纯粹的骨肉安设在皇陵当中,以免混合了皇室血脉。”北流云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