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病娇的心路历程[第3页/共3页]

邻近八点，内里连续有人起了，传来喧闹又模糊的人声。

两边街道洁净，石板路衔接无缝，两边有很多小贩发卖红线玉佩之类的东西。谢音猎奇，探头在摊子上看去，她看中了一个圆形石头手链。

“睡觉吗？”程琬言问。“等我洗个澡。”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沉默少言，时候度过了它最沉默冗长的两个小时。

沉寂的房间里只要碗筷碰撞声，谢音偶尔久久的凝睇程琬言，这让她有一种家的感受。

“咔嚓――”

“有人起了吗？”“仿佛没有。”她说完又悔怨了，万一程琬言出去喊人呢？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一条裂缝，东方微明，未见太阳的踪迹。

“是我吵醒你了吗？”谢音谨慎的问。程琬言摆手，表示她不要说话。谢音噤声。

程琬言顾摆布而言他:“时候到了，下去调集吧。”谢音跟在她前面下去，大厅里已经有了一部分人，个个兴趣勃勃。

她洗漱穿衣，统统结束后，她坐在窗户边凝睇程琬言的睡颜。谢音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谢音于八点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边，花秀英时而拍桌大呼，时而甜腻腻的让别人让她几步。

程琬言看了眼就别开脸：“嗯。”她失了兴趣，将面具买下来，跟在程琬言前面走。

“谢音，来玩吗？”有女同事拿牌问。

偶然北风凛冽，谢音手里捧着热水站在内里，她只穿了一件薄外套，内里是毛衣。她等候程琬言能看向她这边来，好让她羡慕一下。

她进了卫生间洗漱。谢音仓促着转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