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表兄弟[第2页/共3页]
这几年天公作美,少有天灾,天灾也在可节制的范围内。远远没到王朝末日气象。
“你就是太严厉了,喝花酒就得开高兴心。费钱的是大爷!”
刘珩来找他,恰好表兄弟一起去喝花酒。
镇静后平生繁华,又要破钞大量精力和后宫干架,和元康帝干架,留给新平公主的耐烦很有限。
“母后,我的婚事,还是找个浅显人家算了吧!实在不可,女儿不嫁人。归正,少府如何不管也不能少我的用度,不嫁人也能繁华一辈子。”
“就算是因为你遭难,又能如何。当初攀亲的时候,高家就晓得此中风险。光想着占便宜,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怪只怪高家不利。”
新平公主又狠狠哭了一场,出了未央宫,顿觉天高地大却无她的容身之处。
一旦刘璞上位,张氏一族难逃颠覆之祸,镇静后一脉必定也要死绝。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没人想接受被人反杀的结果。
“姐姐何故抽泣?莫非母后起火,又拿你撒气?”刘珩有些担忧,对镇静后很多时候他都感到有力无处使。
镇静后揉揉眉心,心头烦躁不已。
以母后同薛贵妃之间的冲突,以张家和薛家之间的冲突,必然是你死我活的成果。绝对没能够两边共存。
刘珩语气冷酷地说道:“新平也收到了请柬,薛家请她去喝酒。”
“新平表妹也不幸,高家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张五郎躺了一句。
长公主是元康帝一母同胞的姐妹,尚且落到这个结局。新平一个不受宠的闺女,如何能翻盘。
新平公主轻声说道:“这段时候我一向在想,高家流浪,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没有攀亲,高家说不定不会遭此灾害。”
张五郎很闲。
碰到一个刚强的母亲,头痛。
走着走着,就来到三皇子刘珩的寝宫。
“不早了。薛贵妃正忙着为刘璞选秀,说要选一个真正的王谢闺秀。下旬,薛家办酒菜,聘请城中各大世家闺秀列席,连我们张家的女人都收到了请柬。动静闹得这么大,看模样贵妃娘娘很焦急抱孙子。”
没法,新平公主只能红肿着一双眼睛去见刘珩。
这类民风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已经刻在了刘氏一族的血脉里,骨子里,窜改不了啦!
镇静后板着脸,沉默不语。
“我还早。”
刘珩命人端来热水毛巾,给新平擦拭脸颊,妆都花了。
新平公主内心惴惴不安,话一出口她就有些悔怨。
谁让太祖他白叟家没打好表率,后辈子孙有样学样。没学到太祖他白叟家的经天纬地之才,只学到嗜杀无情,屠尽亲族。
刘珩说道:“你是该早日娶妻。”
新平昂首,张张嘴,犹踌躇豫半天赋说道:“女儿觉得,婚姻大事,并非高门大户不成。或许,嫁其中等世家,说不定能顺顺利利。”
镇静后蹙眉,她不喜新平公主,就是因为新平公主浑身的弊端,内心头藏着话甚么都不肯说。问她,只说统统都能够。
不是没想过造反,只是一旦造反就没了转头路。并且,底子没有胜算。
他去找张五郎。
镇静后病了!
镇静后蹙眉,“你想说甚么?”
“你说的对。只是,我就更不该祸害好人家。”
镇静后语气倔强,心肠更硬。
因为
张五郎眼睛盯着楼台上娇娘演出歌舞,眼神却极其敞亮,并无半点醉意,也没有堕入美色引诱中。
但,绣衣卫是元康帝的虎伥之一,仅次于金吾卫,必定会体贴上意,将架空张五郎一事办得漂标致亮。